是秦秦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紀秦秦偷偷撇嘴,捂著嘴對周亞男做了一個無聲的嘴形,“虛偽!”
歐子墨豈會看不出他家寶貝兒的小動作,親暱的坐在紀秦秦身邊,順便將她摟在懷裡,很是霸道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寶貝兒,你跟周小姐在聊什麼,可不可以加我一個?”
紀秦秦在他懷裡掙扎一下,小聲抱怨,“女人聊天,你一個男人倒是摻合什麼勁兒?”
歐子墨也不生氣,他從桌上拿起一粒夏威夷果,用小工具輕輕撬開,將裡面的果仁兒挖了出來,很是自然的喂到紀秦秦嘴裡,邊喂邊說,“難得周小姐來家裡坐客,身為主人,我怎麼能不過來招待一下。”
紀秦秦早就習慣歐大少對她的伺候,伸出小小的舌尖將果仁捲了進去,用力嚼了兩下,又指指不遠處的大杏仁,“這個夏威夷果吃多了太油膩容易變胖,你給我開點杏仁,那個美容。”
歐子墨完全沒有被她當小奴才使喚的不滿,拿過杏仁,頗有耐心的一粒一粒幫她剝,剝完,工工整整的堆放在紀秦秦面前,她想吃的時候就順手拿一粒。
要是剝得不好,變成兩半,他就會自己吃掉,以免影響美觀。
周亞男在旁邊看得眼珠子都瞪圓了,紀秦秦口口聲聲說歐子墨身為她的金主,每天以奴役她這個小囚犯為樂。
可是現在,到底是誰在奴役誰?
紀秦秦絲毫沒有奴役別人的認知,像只大貓一樣偎在主人懷裡,一邊往嘴巴里塞吃的,一邊跟周亞男聊高中時的趣事。
歐子墨也不吭聲,靜靜的坐在他家寶貝身邊,傾聽的同時,臉上還露出得體的微笑。
也不知紀秦秦是不是撐著了,又是水果又是堅果吃了一堆,於是肚子開始不舒服,“你倆先聊著,我去廁所拉臭臭。”
說完,光著腳丫子就要跑。
歐子墨一把將她給拉了回來,指著地上的拖鞋,“地上涼,把鞋穿上。”
紀秦秦胡亂將腳塞進拖鞋裡,急三火四衝進了廁所。
她一走,歐子墨鄭重其事地將目光落到周亞男臉上,“剛剛我下樓的時候聽秦秦說,她讀高中的時候,追過別的男生?”
周亞男豈會聽不懂歐大少話中的意思,趕緊將當年發生在紀秦秦身上的糗事給重複了一遍。
“也就是說,秦秦當年會在畢業典禮上倒追男生,只是因為一個賭局,跟對方在開玩笑?”
“對啊,跟那個男生表白之前,她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歐子墨心裡舒服了一點,不過還是問了一句,“那個男生當時有同意嗎?”
周亞男回道:“當然沒有,他當時已經有了女朋友,而且那時秦秦不像現在這麼亮眼,那男生也沒看上秦秦。”
她說的是實話,可聽在歐子墨耳朵裡,就有些不高興了。
雖然他無法容忍他家寶貝兒被別的男人惦記著,但如果有人敢輕視他家寶貝兒,他一樣無法容忍。
周亞男沒看出歐子墨眼底的不悅,繼續道:“歐先生你是不知道,秦秦讀高中的時候特別二,記得有一次咱們學校要求學生表演節目,是一個非常著名的童話故事,灰姑娘,秦秦也有參演。”
歐子墨對紀秦秦以前的事情很感興趣,於是問,“她演灰姑娘?”
周亞男笑道:“哪兒啊,她演灰姑娘的二姐。”
說完,又解釋一句,“秦秦大學畢業之前,在她母親的命令下,一直把自己打扮得很土氣,畢竟她長得那麼耀眼,萬一早戀,不但影響學習,說不定還會在感情上受到傷害。”
歐子墨頓時對紀秦秦的母親生出無限崇敬,他岳母真是有先見之明,將他家寶貝幫他保護得密不透風。
他問周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