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吳懿的身邊一下子好幾十號人比起來,呂軍這邊人數就少多了。
除了呂布本人手提方天畫戟,座下嘶風赤兔穩居在前。
身後其實只有賈詡、魯肅、龐統,還有黃忠、太史慈、張遼、高順、魏延和張固幾人而已。
兩陣對圓之後,雙方各自緩緩向前。
在距離還有十丈左右的時候,吳懿率先勒停戰馬,再也不肯繼續向前了!
沒辦法,十丈左右的距離已經太近了!
再加上赤兔馬的速度天下皆知!真要是放開了速度,呂布不過轉瞬就能殺到!
若不是擔心弱了場面,其實雙方距離三十丈的時候,吳懿就已經有些心驚膽顫了!
呂軍此番入蜀,其實說到底,根本沒有什麼大義可言。
所以呂布也懶得跟吳懿廢話,只是對身邊持槍跨馬的太史慈笑道。
“自去年以來,大軍息兵,軍中上下幾無戰事。”
“想必子義這段時間,多少也有些手癢了吧?”
“不知今日裡,能否上前搦戰,一壯我軍聲威?”
陣前諸將,黃忠的武藝是最高的。
太史慈和張遼高順,其實相差不大。
至於魏延和張固,他們倆現如今年紀還小,遠遠沒到一個武將最巔峰的年紀,所以呂布也不想讓他們前去犯險。
只有太史慈因為武藝夠強,而且自從投效之後,幾乎是寸功未立。
所以今日鬥將,其實呂布也存了心思,故意讓他斬將立功!
聽到呂布開口,太史慈略一抱拳應命之後,立即縱馬向前!
“東萊太史慈在此,誰敢前來一戰!”
自從孫權身死,江東覆滅之後,太史慈比起之前愈發沉悶了。
他的性格,本來就是忠勇義烈之輩,若不是為了看護孫策之子孫邵,肯定不會苟全於世的。
只是投降歸投降,這心裡頭,到底還是有些心關難過。
所以平日裡,幾乎都是在軍中待著。
聽到太史慈開口邀戰,冷苞對吳懿開口道。
“將軍,讓末將前去出戰吧!”
冷苞乃益州本地人士,早年間劉焉定蜀中之後投效州牧府。
在劉璋出任州牧之後,開始漸漸嶄露頭角,也算是劉璋手下一員大將了!
聽到冷苞開口,吳懿沉思片刻道。
“東萊太史慈的名號,從當年黃巾之戰就已經傳遍天下了。”
“想要對付他,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啊。”
冷苞慨然道:“將軍何必長他人志氣滅咱們自己威風?太史慈如果真的忠義無雙,早在孫氏兄弟身死的時候,就該陪著一起戰死沙場了!”
“如果是呂賊親自下場,末將當然不敢向前。”
“可太史慈這等表面忠義,實則貪生怕死之輩,何懼之有?”
吳懿的心思,本來是想要讓冷苞退下,張任前去迎戰。
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能說的太直接!
既然冷苞已經開了口,如果自己再阻攔的話,多少還是有些失了銳氣啊!
思及此處,吳懿只能點頭道。
“既如此,你可去戰太史慈,本將和張將軍在後方為你掠陣!”
冷苞對吳懿重重一抱拳,立即橫槍縱馬向前衝去!
“背主之賊,叛軍之將,太史小兒拿命來!”
雙方之間相距不過十丈左右,冷苞策馬衝鋒之下,不過片刻之間就已經衝到太史慈面前了!
看到敵將策馬而來,再一聽那句背主之賊,叛軍之將。
太史慈面色冷漠之下更不答話,只是雙腿輕輕一磕馬腹越陣而出。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