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距離地面不高的蠻兵,直接跳了下去,在地上不斷打滾想要滅火。
可那些站在井瀾張臂之上的蠻兵,此時已經距離地面兩三丈高了!
這麼高的距離,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往下跳?
可若是不往下跳,這井瀾之上的大火越燒越大,一旦引燃全身,還是免不了死路一條啊!
在活命慾望的驅使之下,井瀾之上的蠻兵,終歸還是一個個迅速往下跳!
不過轉瞬之間,第一座井瀾,就已經被熊熊大火直接吞沒。
剩下的兩座井瀾,因為距離上也十分靠近城牆了,所以被霍峻故技重施,直接燒燬!
三座井瀾被毀之後,剩下的雲梯手雖然拼命向前,可城頭之上箭矢如雨落。
再加上滾木礌石不斷往下砸,縱然是他們拼盡全力,最終還是不能登城!
蠻兵大陣前方,眼看著前方將士們完全是在白白送死。
烏爾突暴怒之下破口大罵:“蠢貨!都是飯桶!”
“三座井瀾,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敵軍給全燒了!”
“督戰隊,督戰隊向前,若有人膽敢私自撤離,給我殺無赦!”
井瀾這玩意,打造起來十分費勁兒,軍中上下加起來,也不過三十座而已。
分到自己手中的,更是隻有十座!
可現在一下子被敵軍給燒掉三分之一,烏爾突已經有些出離憤怒了!
臨沅城西門外,沙摩柯也在指揮本部士卒拼命向前。
五溪蠻部這麼多部落,石虎所在的部落實力第一,烏爾突所在的部落排名第二。
他們兩個,已經習慣了以力壓人的打法,根本就不屑使用什麼陰謀詭計。
可對於沙摩柯來說,他很清楚漢人的城池不好打。
所以剛剛南北兩處城門打的正激烈的時候,沙摩柯只是派出來小部分人手,先進行試探性進攻而已。
等到城頭之上都有哪些防禦手段已經全部摸清楚了,這才琢磨著具體要如何破城。
城牆下方,沙摩柯正在和幾名心腹一起商討如何破城。
“大王,敵軍在城頭之上,有投石機、長弓手、長杆隊、滾木礌石可用。”
“如果我們離得遠,敵軍可以動用投石機進行壓制。”
“可若是我們靠的太近,敵軍就會動用長弓手,和滾木礌石進行壓制。”
“想要破城的話,怕是多有不易啊!”
沙摩柯笑道:“無妨,攻城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更何況此戰剛剛開打,敵軍在城頭之上,肯定是準備充足。”
“以我之見,我們可以讓那些小部落的蠻兵先上,等到敵軍力疲的時候,再以精銳之兵向前猛突!敵軍措不及防之下,當然難以抵擋。”
這心腹點頭道:“大王好計策!那烏蛇部落,還有青山部,最近都有些不遵號令的意思。”
“要不,就先讓他們兩個部落頂上去?”
沙摩柯點頭道:“傳令,讓烏蛇部落和青山部先頂上去,沒有本王的號令,不許他們私自撤兵!”
在沙摩柯的指揮之下,烏蛇部和青山部的蠻兵,只能是咬牙向前!
五萬蠻兵,其實戰鬥力也有高低之分。
比如沙摩柯手下的本部蠻兵,戰鬥力肯定要比烏蛇部和青山部更厲害。
山中部落極少出山,再加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攻堅作戰的經驗,這一下衝上去之後,幾乎是亂成一團。
甚至就連最基本的隊形,都很難保證,完全是一窩蜂向前!
城頭之上,一名呂軍屯長面色不屑道。
“城外蠻兵,也不過都是些土雞瓦狗罷了!”
“若是所有的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