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小王,我和小趙可跟你說明白了啊,我們只是打獵的,帶你來也只是因為你爸拜託我們帶你長長經驗,我們這次會抓他是因為觀察了幾天,確定了他是野人,你剛剛那些話說說就算了,不要真的做出來,啊?”
陰沉男子聞言低下頭看不清表情,而後抬起腦袋露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李哥,你怎麼還當真了呢,我當然是說了玩的。”
李哥拍拍男子的肩膀,抬眼看向又跳出一段距離的野人,“那就好,我們快跟上吧。”
三人跟了一會,沒人開口說話,一時間只剩下有些沉重的呼吸聲。
“小趙,怎麼這麼遠?再走下去可都要到內圍了啊!那裡面那麼多危險,說不定我們進去還沒抓到野人自己就要喂野獸了!”
小趙喘口氣調節好呼吸,“我也不知道這麼遠啊,之前都只是跟在外圍中圍做確定啊,那李哥,怎麼辦啊?我們還跟不跟?”
最為瘦弱的小王呼吸最為急促,不似君小小一路行走的悠哉緩慢,他們都是小跑著跟上去的,長久下去還不知道多累,萬一遇到了野獸之類的不可預見的危險,他們可能今天就得全栽在這了!
考慮了一會,小王問道,“趙哥,李哥,不知道你們槍法怎麼樣?我們不跟下去了,直接開麻醉槍。”
李哥有些為難地出聲,“我槍法要好點,但野人一直在移動,還在樹上,不是那麼好打到的,萬一一槍沒打中,驚動了他可就不好了。”
小王一咬牙,替大家想出辦法,“李哥,再跟下去我們也不會有收穫,還可能把自己栽進去了,不如這麼賭一把吧,打不中我們立刻掉頭回去。”
小趙思考了一會,點點頭,“李哥,小王主意不錯,一會你先瞄準了打一槍,然後在那槍附近多開幾槍,打中的機會也大些。”
三人一邊注意著周圍是否有危險,一邊快速上前跟著野人,只見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也許是想到再往前可能會被發現了,李哥立刻停在原地,舉起麻醉槍向野人的位置連開了好幾槍。
只見野人的身影在樹幹上晃動了幾下,也不知道是打沒打中,三人看得心裡發急,身上都有些燥熱。
一晃神,再看向樹上,哪還有什麼野人啊?
先是一愣,然後三人眼中冒出狂喜的神色,這是打中了啊?!當即把危險什麼的都拋到了腦後,腳上加速往野人的方位跑去。
色字頭上一把刀,利字頭上自然也是,幾個人跑的地方似乎堆滿了紅色鈔票,令他們把周圍的一切都忘光了。
君小正看著離樹屋越來越近的君小小,神經和身體都有些放鬆,看來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
然而也就是他放鬆下來的這一瞬間,身後的幾顆子彈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轟鳴聲撞向了他的身體,儘管已經儘量地躲避了,卻仍然一個不防被打中,接著因為身體的慣性跌下了樹。
其實若不是他選擇在最不恰當的時機放鬆,憑著身體對危險的本能反應,他也不至於會這麼狼狽地被打中,掉下樹,摔得悽慘不說,身體還逐漸升起了一股陌生不受控制的僵硬麻木感。
那種僵硬感正越來越多,由中彈的膀臂向全身擴散而去。
儘管對於現在自身所遭遇的情況摸不清頭腦,不知道自己被誰怎麼攻擊了,但他可以確定的是,他一定要快速離開現在這個地方,同時還不能走君小小走的這條路,不然有危險的就不止是自己,還多了一個君小小。
理清思緒後,君小正咬緊牙關,從地上爬了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所幸這片區域他非常熟悉,要甩掉背後不知名的敵人還是可以的。
但是,君小正成功甩掉敵人的前提是——他沒有中麻醉彈。現在他要想脫離危險,機率只有三分之一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