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笑話還是看熱鬧?不過因為母親的死,她父親反而更加“關心”她了。至少她發燒了他不會向以前一樣發現不了,也特地專門聘請了一位私人醫生。
但他提供給她的也永遠只有衣物的溫暖,食物的精美。她的心永遠是冷的。
直到遇到了君小小。
君小小帶給她的是內心的溫暖,可是現在是她自己躲開了那束照在心中的暖光。她能怪誰?
莫如突然笑了起來,眼淚控制不住的滑落,她傷心難過。可是她不後悔。她不願意為了微乎其微的渺茫的生存機會,和君小小繼續呆在一起,用生命進行賭博。她為了活,為了活的機率能夠大一些,不後悔當時離開了君小小。
她想活。
抹了抹臉上略微乾涸的淚痕,伸出手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頓了一會又把手機放回口袋。但沒過多久又拿出手機來,這麼毫無意義地重複著動作,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
最後怔怔地看著手機漆黑的螢幕,終是沒有勇氣開啟它。
她想找人去原始森林搜救君小小,可是如果找到的是君小小的屍體呢。
又如果找到了活的好好的君小小,那是不是又證明她是錯的。她昧著良心做出的自認為不後悔的事情是錯的?畢竟君小小活著就說明她和君小小一起依舊可以活下來。
莫如痛苦地閉上眼睛,她必須承認,她反而更希望君小小死了,至少心中會沒那麼難受。
無力地垂下手,手機跌落在地,發出一聲悶響。
她最終還是沒有打電話。
☆、第二十一章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鋸成這樣的。”君小小抹著汗,氣喘吁吁地對著野人說道。
她手中拿著一塊長形寬木條,厚度1厘米左右。地上還零零散散地布著幾塊鋸好的木條,和她手中的同等大小。
不遠處還有一棵被鋸下的高大樹木,被削去的樹皮凌亂地堆在一處。
君小小抬起手臂,捏拳用力,看著自己微微凸起的一點點小肌肉沒有任何變化,有些沮喪。你說她花這麼大力氣,能討到什麼便宜啊?連點肌肉都不長!
再看看地上的樹皮,和幾塊木條,無力地嘆著氣。她就只是這樣就累得要趴下了,繼續下去她還要不要活了。
野人茫然地接過君小小遞給他的瑞士軍刀,不太理解君小小在說什麼。
君小小看他愣在原地,只能用著手勢搭配著語言和野人再說一遍,“鋸成這樣的。”
野人看到君小小揮舞著手,對著地上的樹虛擬地做些什麼,隱約有些懂了。便上前學著君小小剛才的樣子,對準木頭要開始鋸。
君小小又舉了舉手上的木條,野人大致明白是要弄成那樣的。
看到野人有條不紊地鋸著木頭,君小小撥出一口氣來,她怎麼覺得和野人說話比鋸木條更累呢?
趁著野人鋸木條的時候,君小小在周圍蒐集著樹藤。她打算自己做個水桶和床出來。
如果讓她一直回不去,一直不洗澡,最後變成野人那樣身上有跳蚤,渾身髒兮兮的樣子,要洗澡還必須原生態地跳到河裡去,光著和大自然親密接觸。而且還不知道河裡有沒有什麼類似蛇這樣的生物。那她寧願一頭撞在樹上撞死。
不過只要一想到她以後回不去的樣子,她就心裡發顫。默默在心裡說道,‘我一定可以回去的……我可以回去的……’
至於床其實不用做也行,樹屋也是打磨過的木頭做成的,不會扎人。躺屋子裡的地上和床沒什麼區別,可是她就是不想這樣睡。總覺得膈應。
但這裡沒有釘子什麼的,要做水桶和床,只能學著做樹屋那樣,用樹藤纏繞固定木條。所以她現在要蒐集樹藤,鋸木條。
不知道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