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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的女房東看到了。我後來想到這一點時,總感覺是因為那是因為我們房東閉經的這個客觀原因,間接導致我們在距離上增大了。

本來嘛,有點距離應該說是有好處的,距離產生美嘛。可是我們的距離卻往往在兩公里左右,我覺得這樣有美你也看不見了。

我還記得那天房東到我房間發現尹可正在給我做飯。等房東提到那個衛生巾時,她漲紅了臉沒說一句話。房東走後她才怯怯的說“可能我再也不能來這了,以後你自己做飯洗衣服吧”。

我怒不可遏的要去找房東說明道理,真他媽多管閒事,我租你房子只要給你錢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嘛?可是尹可都快哭了,她拉著我的衣服哀求道“別去好不好。我以後還給你給你做飯洗衣服,你千萬別去”,我心裡暗笑,只要你別在月經來的時候來不就沒事了。

想著想著我竟微笑起來,把智高弄的樂起來“剛才人都笑的時候你不笑,現在人笑完了你開始笑,我才發現原來你反應遲鈍”。

我靠智高都能發現我反應遲鈍,我只好笑笑“是啊,是啊”。

課堂總是在我的遐思中飛快的流逝,我覺得在大學裡我們除了談論面前的那些男男女女,如何如何騷情,如何如何破俗,就只能傻呵呵的瞎樂。本身我們是極具朝氣,又富有個性的青年哪,可是在這樣的荒淫之地,我發覺我們的個性和思想都被磨損了。

好比是山裡的菱角分明的石頭,我們敢喜敢怒敢樂,有著天然的個性和自己的思想,可是在大學這條河流裡我們逐漸的將菱角磨去了,思想也被同化了。

人都說當四年之後大學提著褲子從我們身上起來時,我們才發現我們被它強暴了,青春留給了它我們能帶走的只有已經被同化的思想。

我感覺這好像一個劫難,我想救自己卻若於勢單力孤。

智高還在認真的聽著老師的講義。我常常暗笑,難道說你拿了好成績之後就能找個好的工作了嗎?像你智高的智商和情商就是拿了再好的畢業證,我估計也不可能在一個企業裡幹一年以上。

可惜現在我尚不能自救要不我也可能會指點指點。有時候會生活不是比會學習更重要嗎?反正我感覺現在的社會是這樣的。

不知不覺間已經放學了,我還在那傻傻的想呢。回到宿舍令我驚奇的是陳軍回來了,而且身上掛了點彩,他發怒的樣子總是那樣的,瞪著“單縫眼”把O形腿叉的尤為顯眼,頭不時的點著。

“怎麼回事?”我問他。

“他媽的,這西安真他媽的沒法待了”。從他的語氣中我能感到事情的嚴重性,說不定他又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第十三章

陳軍的臉上有明顯的傷痕,本身已經像黃土高原的臉更加的千溝萬壑了。另外手腕上也是瘀青,像是初生嬰兒身上的青色。

他不無憂傷的細述了自己的不凡經歷。原來從那天遇到我和吳情之後,他們第二天就去了西安東郊。在一個叫什麼太后陵的地方遭到幾個無業小青年的戲謔。本來如果陳軍聽話,把自己的手機和所帶的財物全拿給人家,說不定人家不會碰他一下還會給他留幾塊錢車費呢。但是陳軍心想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怎麼能不戰而敗呢,於是他跟那幾個人進行了一次切磋。

說來陳軍也算男人,雖然掛彩了,但畢竟他戰鬥過嘛。

據說那幾個人還拿了傢伙,最後把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壓在了陳軍的命根子上。吳芸見勢還想嘗試用女人的看家本領,一哭二鬧三上吊,來挽救陳軍,可惜那些人對此竟無動於衷。

最終的結果是他們身上凡是能拿走的全被人拿去了,另外那些人還給他留下了些東西,比如說傷口之類的。

陳軍和吳芸被拋在那兒,他們在附近的話吧哀求了半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