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哦,他找自己什麼事?不會這麼快就把訊息給穿到他那裡去了吧,這菊香應該才剛被抬回去,難道是有人提前告了狀?
不知道齊逸軒知道了這件事會這樣對待自己?
到了書房,進門後才發現屋內並沒有人,淡淡的菊花香氣彌散在屋中,宛心瞥見一旁的書桌上似乎擱著一幅畫。
走進一瞧,畫上竟然是一名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還有一首詞。
“最是那低頭一笑,
千種風情繞眉梢。
香腮冰潔,胭脂無染去粉飾;
雲鬢浸漆,青絲如瀑落玉簪。
纖指若蘭透骨香,
凝眸似水剪心愁。
暮雲拈花倦霓裳,
無語別院倚西樓。
君不見,
六宮粉黛無顏色,
再唱黃昏美人吟”
她緩緩的念出了這首詞,卻覺得,竟然是那樣的熟悉,好像,以前就在哪裡聽過。
判若兩人
拿起畫,宛心仔細的端詳著畫中的美人,冰肌玉骨,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你在做什麼!”
齊逸軒走了進來,怒喝了一聲,宛心一驚,手中的畫’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齊逸軒疾步上前,趕忙撿起了地上的畫。
“誰準你隨便亂動本王的東西的。”
他橫眉怒眼,一臉兇相,和昨夜那個溫柔似水的男子仿若不是一人。
“軒。。。我。。我。。”
“放肆,誰準你直呼本王的名字的。”
放下手中的話,她緊緊的捉住她的手腕,厲聲說道。
“是,是你讓我叫的啊。”
昨夜,他明明說過讓自己叫他軒的。
齊逸軒一個使勁,將她摔倒在了地上,“休得胡言,本王何時說過這話了。”
宛心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這個人,還是齊逸軒本人嗎?
昨晚,他對自己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纏綿,一次又一次的對自己索求著,嘴裡還不停的念著自己的名字,明明就是一副很喜歡自己的樣子,可是為什麼他現在竟然變得這樣兇惡?
“昨夜。。你說讓我叫你軒的。”
提及昨夜,她忍不住臉紅了。
“昨夜?”
齊逸軒皺皺眉,然後一臉不屑的說道,“本王不過就是睡了你一晚,何曾說過這些話了?”
他殘忍的話語讓宛心的心像被針刺了一般,生生的痛著,他說的是,不過就是睡了你一晚,在他的心裡,自己不過就是個陪他睡覺的女人而已嗎?
那昨夜,他為何要做出一副很喜歡自己的樣子!
為何,他又要娶她過門!
“你,你為何娶我過門,不是因為喜歡我嗎?”
齊逸軒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了兩聲,接著,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她,“哼,你不就是想做本王的妃子嗎?那樣費盡心機的想要引起本王的注意,本王不過是如了你的願而已,喜歡你?哼,你未免太不高估你自己了。”
相似
當時,一時衝動說下那些話,說要娶她過門,今早一起來,看見了睡在自己懷裡的陌生容顏,心下就後悔了。
他怎麼能因為這個女人會唱婉兒的歌,就將她娶了過來呢。
他不喜歡她,卻又娶了她,昨晚,如不是自己喝醉了,怎麼會徹夜跟她纏綿。
“你。。。”、
宛心站了起來,心中的怒氣取代了滿腔的疼痛,她怒瞪著齊逸軒,用手指著他罵道,“你這個可惡的男人,少給我自戀了,誰想引起你的注意啊,你以為你是萬人迷啊,明明就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