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霞光中,無數身上穿著黑色鎧甲計程車兵在上面來回奔跑著,
“射擊,不要讓他們上來!”
而在他們面前的斜坡上,更多的小黑點,正像蠕動的螞蟻般向上湧來,無數代表榮耀的軍旗,幾乎遮蓋了大地本來的顏色
“衝鋒,攻擊!誰衝上去賞金100金幣”
這樣的吶喊聲也不時從這些被壓制的斜坡飄來,但是來自頭頂的箭簇實在太猛,幾個城牆間構成的夾角,形成一個穩固的三角攻擊帶,不時還有巨大的滾石從城牆上面拋射下來,隨著陡峭的山坡往下翻滾,就像一個調皮的小孩,在下方的小黑點中歡快跳躍,
自從諾德大軍迪倫斯城挺進,獵鷹軍隊就在迪倫斯城的外圍山腰和山腳構築了防線,數道用堅固碎石塊構築的城牆,在通往迪倫斯城的山道上縱橫交錯,構成一個足以容納五萬大軍的防禦線,
迪倫斯城作為維基亞南部最大的海上樞紐,曾經雄霸海域的迪倫斯族的大本營,其本身的地勢也是極為險峻,諾德軍隊的數次強攻,都在獵鷹軍隊的防禦前撞的頭破血流,戰況是如此的慘烈,原本密集的雜草早就被諾德軍放火燒光,滿山的土地,現在完全是焦黑的一片。
然而,連續十二天的攻擊,無數諾德勇士的鮮血,再一次將焦黑的土地染成深紅色,橫七豎八的屍體,折斷的長矛,打崩了缺口的戰斧,斷裂的弓箭,殘缺不存的來攻城車,鋪滿了以往風景最秀麗的山道斜坡,碎裂成一片片的軍旗,在傍晚的微風中哽咽,令人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悲傷。
在這寂靜的天地間,只有那些追逐屍體的麻鷹,在不停的撲稜撲稜的起落,快活得好像是參加宴會一般,
這次參加攻擊的諾德士兵無愧於精銳,做咱英勇。即使在最艱難的情況下,也無愧於諾德人是天生戰士的稱號。
在短短的不到八天的時間裡,他們就發動了超過二十次以上的猛烈攻擊,因為山坡的角度無法推動攻城車上去,不少的諾德士兵只能在一些零星弓箭的掩護下,端著長矛和戰斧,彎腰攀越面前斜度達到五十度的開闊地,
他們盯著從頭頂覆蓋下來的箭雨,吶喊著向山頂的山牆發起鋪天蓋地般的衝擊。前面的同伴倒下了,後面的諾德戰士面不改色的越過他們的屍體,繼續前進,
他們好像源源不斷地潮水,一浪接一浪的衝擊著獵鷹軍隊地防禦陣地,彷彿要將阻攔在他們前面的一切都全部撕碎。
這樣的戰鬥一直持續到太陽的餘輝最後消失才停止,如同擁有默契般,攻擊的部隊往回撤,上面的守衛也找機會休息,一切迅速歸於平靜
“波浩德,你這個懦夫,老子按照計劃帶人從正面攻擊,你小子倒好,直接被人壓在半山腰上!導致我填進去整整一箇中隊啊”一名諾德旗團長氣急敗壞的帶著部隊從前面撤下來,一走進軍團部就向一名已經坐在那裡的旗團長哇哇大罵道
那名被罵的旗團長,臉上憋的通紅,嘴裡辯解道“不是我怕死,可你知道我遇到了什麼!弩車,足足三十架弩車的齊射,媽的,你是沒看見啊,老子一箇中隊計程車兵衝上去,眨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上面的打擊那麼猛,我們根本連頭都抬不起來啊!”
後進來的一名諾德旗團長更是臉若死灰,一坐下來就猛灌了兩口水,剛才一個巨石几乎是擦著他的邊過去,身後的7名衛兵當場碾成了碎肉,
直到現在,他還沒從剛才的驚險中回過神來
“媽的,都是你的錯。。。。。。。”又有幾個諾德旗團長神色激動的從外面走進來,相互間指責對方支援不利,導致自己身處險境,差點就一命嗚呼,軍團部內亂成一團,甚至有兩個罵的火起,直接就拔出佩劍要決鬥,
“諾瑟安維克軍團長到!”
門外傳來的通報聲,門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