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人心口。
陰火遇上桃靈可久燒不滅,但桃靈身處桃鄉內,桃鄉內的本源靈氣會慢慢滋養桃靈的傷口。
一邊是烈火灼燒的灼痛,一邊又是新肉再生的瘙癢,碰又碰不得,止又止不住。
這是連修士妖邪都不能忍受的刑罰。”
陸臨瞭然,這樣的刑罰或許十分痛苦,但是放在桃老六身上卻剛剛好。
如果當初他們沒有及時救下狗剩,狗剩在霖鬼手中受到的折磨不比火刑帶來的痛苦要少。
尤其是桃老六甚至還有朝其他桃靈下手的計劃。
陸臨看了眼站在桃七七身邊的桃章夫婦。
比起其他桃靈稍顯驚訝的神情,他們夫婦倆的臉上只有寬慰之情。
桃義閒說完對桃老六的處理後,又轉頭對陸臨幾人和藹一笑:
“幾位英雄,大恩難謝,等我簡單洗漱洗漱,咱們就在桃鄉內設宴好好慶祝慶祝,如何?”
陸臨幾人自然沒有意見。
於是眾人就看著一身焦黑的族長走進了內屋。
桃老六的事這才算是真正落幕。
而關於蛇咬尾,陸臨手中又有了新線索。
等拜別了其他桃靈,陸臨幾人回到了狗剩家中的小院,陸臨召出光鏡,放出桃老六被雷劈之前和劉安的對話:
“如果能找出這個劉安,估計就可以真正接觸到蛇咬尾的核心層。”
張世奇一摸下巴:
“劉安……這不是常勝賭莊莊主的名字嗎,我曾經還和他見過面。”
段衡風一皺眉:
“你還去過賭莊?”
倒是陸臨給張世奇遞上一杯茶:
“你仔細說說。”
張世奇接過陸臨的茶,順勢在茶桌邊坐下:
“常勝賭莊莊主身份神秘,不知籍貫不知年齡,只知道他自稱劉安,是個身材微胖長相普通的中年男子。
我和他相遇也不是在賭場內,而是在嶺西鎮街邊的胭脂鋪,他說他是來給他家娘子購置些新進的胭脂,還順便問了我是哪個宗門的弟子。”
段衡風眉頭一皺:
“你告訴他了?”
“那倒沒有。”張世奇一擺手:
“我當時臉上還帶著花樓姑娘們的唇印,就和他說我是玄機門的弟子。”
段衡風抬手一敲他後腦勺:
“你傻啊!玄機門弟子不輕易近女色!
鬼才會信你的話!”
張世奇卻微微正色,開口補充說道:
“所以我還多加了一句,我說玄機門不講人權,還是神隱宗更好些,我已經決定棄暗投明,準備重新拜進神隱宗門下。
看劉安的表情,他當時一定覺得我只是個不求上進的玄機門小弟子。”
段衡風張了張嘴,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他沉默許久,隨後朝著張世奇冷笑幾聲:
“他要是信了,我就倒立吃……”
“誒!”
陸臨趕緊一伸手捂住他的嘴:
“怎麼你們神隱宗的弟子都有騙吃騙喝的惡習。
這個不好,得改。”
而就在嶺西鎮的常勝賭莊內,劉安敲著手裡的金算盤對著身旁的女子開口說道:
“那幾個小修士肯定是從不入流的宗門出來的弟子,身上繡著神隱宗的徽記,卻敢開口說自己是玄機門的弟子。
也沒有多大能耐,倒是愛蹭。”
他身旁的女子問他:
“如果他真是神隱宗的弟子呢,神隱宗和玄機門素來不和,弟子間互相講兩句損話也不少見。”
劉安渾不在意的搖搖頭:
“神隱宗內各個都是天之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