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躲避的餘地,所以這一場戰鬥註定是一場殲滅戰,而且這刁斌大人的軍隊根本沒有逃跑的退路,唯一的道路也便是這一條官道早已經被堵得結結實實了!
所以段重帶著部隊彷彿到來,便率先呼喊著拿著寶劍帶頭衝向了敵陣之中!而段重這麼一呼喊,身後的一萬大理將士的聲音頓時響徹天宇,而應海瀛大將軍肯定是已經知道段重的軍隊到了!這南梁的將士拼殺的也更為起勁了!
段重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卻是從懷中掏出了炸藥和火石,直接點燃了往前一拋,這炸彈便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落入了這兩廣將士的軍中!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這炸彈在軍中爆炸開來,原本還拿著刀槍準備迎戰的大理將士頓時被炸得血肉橫飛、肢體四分五裂,這爆炸之下,最少也是被炸死了一百餘兩廣將士,頓時剩餘的兩廣將士也是嚇破了膽,根本就沒有了反抗的心思!
段重自然是知道殺敵先破膽這樣的一個道理的,雖然段重並不願意讓炸彈的威力公佈出去,但是大理的將士早已是知曉炸彈的存在了,而看到爆炸的兩廣將士也肯定沒有活著說出去的可能,應海瀛大將軍的部隊在前方鏖戰,最多聽得到動靜卻不會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如此一來,段重倒是可以放心的使用一兩枚炸彈!而且這一兩枚炸彈最多炸死兩百名兩廣將士便已經不錯了,那還是在眼下兩廣的將士緊緊圍成一團的情況下,不然要是分散開來,恐怕這三五十人也炸不死了!而這兩三百人對於兩萬人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所以段重壓根就沒有想過用炸彈將這些敵人給炸平,而是壯壯場面而已!
以段重一段的武道修在,在萬軍從中出入自由自然是不成問題的,所以段重根本沒有絲毫問題,直接一人一馬便縱劍上前!而身後的一萬大理將士也是緊隨其後,殺勢滔天。而這官道之上道路原本就極為狹窄,段重一人一馬幾乎已經佔去了三分之一的路面,若是在縱橫挪移一下,段重基本上一個人便可以橫掃整個官道之上的兩廣將士了。段重的劍氣捭闔,長劍所揮之處,都是人頭落地,這兩廣將士的首級便如同韭菜一般被段重恣意收割,根本無人是段重的一合之敵!
段重所學的劍法乃是殺人的劍法,一旦沾了血,那便顯得越發勇猛無比,所以幾番衝殺下來,便是堆積一團的人堆也絲毫無法阻擋段重衝殺的腳步!這段重便如同殺神一般,定在隊伍的最前面,宛如一把尖刀向縱深挺去,根本就無人能擋,這跟在後面的大理將士卻是隻能撿著段重殺下來的漏網之魚,根本就沒有什麼挑戰性可言!更是有不少匈大理將士更是直接看傻了眼!竟是連兩廣計程車兵衝到自己跟前也沒有發現,枉自送了自己一條性命!
一段的武道高手對於戰爭來說,絕對是一個可怕的絞肉機,尤其是在這種沒有弓箭、暗器的威脅之下的情況下,段重完全可以肆無忌憚的衝殺開來,每一劍都沾滿了敵人的鮮血!而心中的嗜殺之心也是越來越濃重!
段重上一次手上沾染了無數鮮血的時候,還要追溯在匈奴草原之上的時候,然而那時候因為匈奴騎兵驍勇善戰,加上草原之上地形開闊,斷不如今日這樣任由段重肆意虐殺。而人生之中,能夠有這樣一次暢快淋漓的廝殺,也便足以滿足了!
這一場戰爭,從正午一直廝殺到了黃昏,兩萬這個數量是極其龐大的,即便放在段重面前,恐怕一天一夜也殺不完,更何況是在狹窄的道路之上!而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段重手上沾染了恐怕有兩三千人的鮮血了!此刻的段重完全是殺紅了眼睛,根本不知道疲倦為何物,更是把這一次虐殺當成了一次發洩,將這幾年來所有的不滿、委屈和怨恨完完全全的發洩了出去!所以當最後一個兩廣計程車兵倒在了段重的劍下之後,迎面趕來的應海瀛大將軍看著段重猶如修羅一般血紅的雙眼,竟是也嚇破了膽子,連連向後退了許多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