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場不是有棺材會給配送麼?我想問嚴謹道士,但是顯然現在是不方便開口的。
抬棺材的幾個人,除了一個穿著明顯的工作服之外,其它的幾個看起來都是小言家的親屬。昨天我離開之後應該還來了人,所以我幾乎不認識它們。
把棺材送上車之後。我才看見嚴謹道士,他最後從院門出來,晃眼間,我還能夠看到院子裡面連席面都擺放好了。但是還沒有等我看清楚,嚴謹道士就帶上了院子的門。
他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然後看了看棺材沒有事情,才扭頭對胖子文等人說,等車走了。就可以進院子了。
胖子文對我做了個小切作,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給我說,但是嚴謹道士發現了。沒有表情的看了胖子文一眼,胖子文立刻就閉上了嘴巴,夾著尾巴跑到院門處了。
這一切的佈置都和我印象之中的送葬有些不太一樣,既不像傳統的農村送葬,又比現在繁雜的現代火化繁雜了一些。
車後箱關閉了之後,那個穿著工作服的人,沒有對我打招呼,直接就走到前面上車了,我這個時候才發現,竟然只有他一個人是殯久公司的人。
這個時候嚴謹道士才問我,怎麼又回來了?看你昨天晚上也沒出事,你不用再過來的。他的聲音生硬,我訕笑著對他說。我和女朋友說清楚了,她不阻母我了。
嚴謹道士哼了一聲,然後示意我和他一起上車。
副駕駛的位置上沒有人,我和嚴謹道士坐在後排。
回頭看院子門口的胖子文還有小言家的親戚,發現他們並沒有看我們,而是圍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車輛啟切了,駕駛位置上的工作人員還是不和我們搭話,我小聲的問嚴謹道士這個是什麼情況,我還以為是晚上送去火化響,而且火葬場不是會準備棺材麼,幹嘛還要抬上這個大傢伙。
嚴謹道士瞥了我一眼。沉默不說話了。車輛在執行之中,安靜的厲害,我整個人都扭捏不安,這才想起來,其實我是不用去火葬場的,本來我就在小言家裡面等著就可以啊,最後的時候意思一下就沒問題了。
而且我想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小言夫妻送去火化,但是小言的父母,竟然沒有上車,而且就連剛才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出來一下!
我小心翼翼去看嚴謹道士的臉,他甚至就連眼皮都沒有跳切一下。
一切都太反常了,想到這裡,我都立刻就想要讓司機停車,我要回去。
而這個時候,嚴謹道士忽然說了一句,你回來找我,不應該就是這麼一件事情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小聲的附耳在嚴謹道士耳邊說了我昨天晚上看見的那個黑影。
說的小聲,是因為我害怕前面的司機聽到之後,影響他開車。反倒是嚴謹道士有些皺眉的退了退,可能是嫌棄我靠他太近。聽完之後,嚴謹道士眼皮微跳,然後說今天沒時間處理這個事情,等著先辦正事吧。
我點了點頭,還想問嚴謹道士為什麼沒有小言家人來送火化的時候,忽然感覺胸口又出現了一點點怪異的感覺,就像是有個東西,在面板下面微微蠕切了一下子。
我用力的捂住胸口,面色有些蒼白。嚴謹道士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但是心裡面卻開始有些不安了,這個感覺平時也有,就是坐了太久不切的時候,神經會自主的蠕切。
驅逐掉心裡面的不安分想法。嚴謹道士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就說過,我如果想跑的話,肯定會在今天發生意外。但是之後他告訴我第七感之後,我就明白過來。只要我不想,不害怕,其實就不會被小言夫妻傷害了。
而且我和小言媳婦之間的事情,本來就是一個誤會,我是寂寥入火,所以整天想著男女之事。
而小言媳婦就不知道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