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榆楠,你的好基友楚榆楠。”
“啊……楚榆楠?楚榆楠……好耳熟的名字啊,我好像在哪聽過,梁凡有出這首歌嗎?”黃天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陳韻寒隱隱約約聽見對面傳來亂七八糟的聲音,似乎還有動感音樂的躁動,以及男女之間的狂歡尖叫。
“你是不是又喝斷片了……”陳韻寒十分肯定加猜測,如果把阿楚拖到荒郊野外,說不定紅蜘蛛就永遠找不到他了。
“哎呀!”他突然大叫起來,“我……我好像把他關在廁所裡了,我本來想著吃完飯就回去的,結果遇上老同學了,然後他就帶我去地方浪,然後我就把這事給忘了。”
短短几句話,聽起來不像是撒謊,更何況酒後吐真言,畢竟撒謊對他來說沒什麼好處。可能真的如黃天所說,阿楚被黃天他們關在廁所裡了,然後出來就遇見陳十寸和沈青。恰好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他差點就遭遇,最後可憐了陳十寸這個年輕人。
“唉……”陳韻寒無奈嘆氣,她不想繼續問下去了,毫無意義的問題都是在浪費時間。
她警告黃天,“阿楚已經出來了,你不需要擔心了。喝完酒早點回學校吧,最近人販子特別多,特別喜歡拐賣你們這種五大三粗的小屁孩,別在那種場所浪了。聽我一句勸,女裝大佬特別多,你看到的未必是女生,有可能是你的哪個同班同學。”
“明天見。”說完,她直接掛掉電話,一個字也沒多說。陳韻寒可以確定一件事了,或許阿楚逃跑之後,已經回家了,說不定現在躺在沙發上看海綿寶寶。
黃天看著來電顯示切回桌面,他發呆看著桌面,一個可愛到爆的女生桌布霸佔了整個螢幕,女生背後的場景就是一處氫彈爆炸試驗場所。他還是記住了陳韻寒說的那句話,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雖然背景音樂聽起來很動感,情不自禁抖腿,那些分不清男女的人妖站在舞臺上翹著屁股賣弄風騷,看上去濃妝豔抹。如果真的如同陳韻寒所說那樣,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女裝大佬,估計隔夜飯都得吐出來。
“哈嘍帥哥,有沒有興趣喝一杯啊?一百塊一個晚上哦!有沒有興趣參觀花園寶寶啊?”一個前凸後翹的高齡女人走了過來,根本沒有注意到黃天那副幼稚的外殼,看來牛高馬大五大三粗對於她們來說,都是一個樣。
她們?還是他們?男人何苦為難男人,花園寶寶是什麼東西?不是天線寶寶嗎?雖然說一百塊一個晚上不是很貴,只不過這種時候是不是得分清楚場合說話,這得喝多少娃哈哈才會醉啊?
“什麼?!一百塊?全套服務還是隻陪拼裝高達?”鍾於醉醺醺走過來,看他滿臉通紅,容光煥發,關二爺同款臉色。他想準備打醉拳嗎?還是說他想準備躺在人家的被窩裡睡覺?
“我給你兩百塊!你陪我拼裝一個晚上的高達!可不可以?!”鍾於挽著人家的肩膀,看來是準備進攻敵方防禦塔之類的意思。話說回來,拼裝一個晚上的高達是什麼鬼?不應該是玩一個晚上的飛行棋嗎?
“高達?那是什麼東西?最近新出的詞語嗎?還是說……你想玩什麼花樣啊?”濃妝豔抹的女人挑逗著鍾於,纖長的手指劃過鍾於的胸肌,“你喝醉酒的樣子……好有魅力啊,你願不願意陪我一起共度今宵呀……小帥哥?”
黃天站在一旁滿臉難受,就像便秘一樣。他是替鍾於擔心,千萬不要掉入敵方的圈套。他一邊忍住嘔吐,一邊學著便秘表情。他難以想象,如果把那些華麗的裝飾品和白色粉底以及鮮豔口紅都卸掉的話,那會是什麼樣的畫面?試想一下一個滿臉鬍渣的大男人躺在你的懷裡,撫摸著你的臉龐,跟你說著肉麻到死的話題。
“什麼?!”鍾於抓著那個女人的手,兩人目視相對,“我不要和你共度今宵!”
他說出這話的時候,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