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卻勾出帶點惡意的笑容:“那以後,你若是要來過夜,請提前通知我。我才能做到滴酒不沾。”
寧飄兒這話裡,赤『裸』『裸』地在貶低著她自己,也是在提醒著他,他們的關係不過只是包養與被包養。
秦澤宣心裡微微泛著酸,聽不下去,『逼』近了她,目光森然。
伸手握緊她的雙臂,又想到崔經理講的寧飄兒查以前的資料,也不知她為什麼這麼做。
弄不懂她。
他現在真的不懂她了。
『迷』『惑』又慌『亂』的秦澤宣,忍不住沉聲問道:“寧飄兒,你到底想做什麼?”
寧飄兒沒有被他嚇到,反而表現得極為平靜:“我想做什麼?我不過是在瞭解你的喜好,做一切事情都要順著你的意而已。我是秦總你花錢包養來的情人,你介意的事情,我自然不能做。難道這也有錯?”
一個怒盛似火!
一個冷漠如霜!
兩個人注視著彼此,對峙著,誰也不願意妥協!秦澤宣問那個問題,要的不是這外答案,可又不能點明瞭問她,心裡煩『亂』得,像要炸了。
直到一聲輕微而清脆的瓷器碰撞之聲響起,才喚醒了兩人!
秦澤宣這才回神,緩緩地放開了寧飄兒。
傭人看到這一幕,有些侷促不安,垂首輕聲道:“先生,可以開飯了。”
“嗯。”秦澤宣應了一聲,一揮手,傭人便知趣地下去了。
他這才意識自己剛剛的失態。雖然寧飄兒沒有喊痛,可是他知道,失神之下,自己肯定剛剛力氣太大,弄痛她了。
秦澤宣忍不住微微瞥了一眼她的雙臂,沉聲道:“吃飯。”
寧飄兒一聲不響地隨著他走到餐桌邊。秦澤宣看她拿著筷子的手有些抖,終是不忍心,卻又說不出軟話來安慰,只得不停地替她夾菜。
寧飄兒只是默默地吃著他夾的菜,偶爾說一聲‘謝謝’,除此之外,什麼也不說了。
氣氛沉悶得讓秦澤宣想去撞牆。
可是在床上,寧飄兒依然是熱情似火,滿足著,配合著他,卻依然不再說話!
就像這樣,她突如其來的沉默,比她的冷漠和尖刻的語言,還讓秦澤宣難以忍受,更是無法揣摩她的心思了。
清晨,秦澤宣醒來時,身邊依然空空的沒人。
枕頭也沒有睡過的塌陷痕跡,這證明明寧飄兒早已離去。
秦澤宣一時有點惱火,胡『亂』地套上衣服衝出臥室,下了樓。
卻見寧飄兒早已經起床了,此時像只小精靈一樣,一身白『色』的家居服,微卷的長髮,隨意紮了起來,正在下面裡,細心地擺弄著早餐。
看到秦澤宣下來了,她轉身,抬頭衝他笑了笑。自然無比。
秦澤宣本來滿腔的不滿,似乎一瞬間就被她這樣溫暖的笑,給融化了。
這樣的情景,有些讓秦澤宣措手不及,胸口微微發燙。
彷彿一個小妻子,在自己丈夫起床前,精心地為他準備著早餐。
秦澤宣感覺向她走過去的每一步,都帶著不真實的虛浮。一直走到她身後,他才站定。
“起來了”寧飄兒轉身,仰起臉。
猝不及防地,他突然俯身下來,吻上她的粉唇,將她沾在唇上的牛『奶』也一併蹭到他的唇上。
她沒有拒絕,沒有躲避,可也沒有他想象中的熱烈回應,平平靜靜地接受了。
可是,這個吻,是冷的。
寧飄兒在他輕吻過後,輕輕地替秦澤宣擦掉唇邊的牛『奶』。
“早餐準備好了。秦總,要不要賞臉一起?”收回手,寧飄兒繞到對面坐了下來,笑望著他。
她這平靜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