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給力的重拳出擊,撞在李治的肩上,不出所料,李治頓時悶哼一聲,跳了起來,赤身**的轉過身來,怒目圓睜,再不復剛才的不死不活。
魚玄機睜大著無辜的狐狸眼,故作張慌的唉聲嘆氣起來:“下手重了?唉,那就沒辦法了,以前光被別人伺候,沒經驗。”
悶哼幾聲,聳聳肩,又揉了揉,過了好久,李治才爺們的揮手道:“沒事。”
“那繼續?”魚玄機試探好心的問道。
“繼續你妹的,死丫頭,下手真狠。”李治痛的齜牙咧嘴。
“你在說我?“魚玄機拉下臉,面帶濃郁煞氣。
“沒說你,說的是一條不知死活的臭鹹魚。”李治翻了個白眼,嘲諷道。
魚玄機沒好氣的眯起了眼睛,小白魚變臭鹹魚了。
眼神無意間向下撇了撇,魚玄機臉色一僵,就待爬出水桶再說。
李治看見了魚玄機的尷尬,嘴角勾勒出一絲好笑,一把抓住準備離開的魚玄機手臂,猛然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魚玄機雙唇,深深的溼吻到人鬼情未了!
剎那間,魚玄機整個人呆住了,又駭又怒,只感覺這狗皇帝看起來並不強壯的手臂,在此刻迸發出讓她驚懼的氣力,一把將她緊緊的擁入懷裡,來不及緊咬的牙關被對方的舌頭靈巧的撬開,帶著激烈癲狂的氣息驟然破門而入。
李治緊箍咒一樣鎖緊了魚玄機,一手死死的充滿經驗的按住她的後腦,讓魚玄機無法躲避李治激情四射的深吻,霸道的無以復加,魚玄機腦子一片空白,第一次接吻的她,笨拙的漲紅著臉都忘了怎麼去呼吸,等腦袋暈忽忽缺氧的時候,才反應起來,也不知從哪塊肌裡爆發出的力量,一腳抬起狠狠的向某人的子孫根處踢去,一如往常的毒蠍。
倉促間,魚玄機忘記了現在正在洗澡水中,阻力不僅緩減了小宇宙爆發的強大撩陰腳的威力,還自作孽腳下一滑,整個人後仰而去,所幸這樣,總算能夠呼吸了。
李治哈哈大笑,手臂一伸,重新摟住驚魂未消的魚玄機,巨大的水花轟然漸起,“砰”的一聲,抱著魚玄機跳出木桶。
魚玄機的青絲長髮凌亂在空中,輕舞飛揚,遮住了李治的視線,李治三步上籃一樣的抱著魚玄機上了床榻,壓在魚玄機身上,身上的水漬沾溼了溫軟乾淨的床榻,李治一手托住魚玄機的後腦,一手託著他的腰,又一次痛快淋漓的舔啊舔的。
熟練瘋狂狂野!
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來回遊走,吸取著自己的唾沫,手更是從自己的腰際緩緩向上攀來,伸進了自己本就只穿的極少的衣服裡,握住那對**,魚玄機眉頭緊鎖,再也顧不得隱藏什麼,揮拳就要去阻擋。
可是身體酥軟,李治抽出她頭下的手掌,身手熟練的兩下就將魚玄機的兩隻手在背後反握,兩腿更緊緊的夾住了她的雙腿,然後另一手繼續上攀,滑過她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高聳的酥脅,
“魚玄機,魚玄機,魚玄機!”李治突然停止了動作,看著這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眼神冷的像冰一樣,緩緩近乎一字一頓的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十歲那年帶媚娘回利州省親,在那裡曾救過一個小女孩,應該就是閣下吧,可笑,一轉身,你那把從不離身的隋刃就洞穿了我這個自詡為恩人的身體,生與死的距離,那是朕這輩子上輩子第一次感受到。你知道那種感覺是怎樣的嗎?
你能感覺眼前明亮的在漸漸暗了下來,街道行人變成了銀白色,接著變成了冰冷的黑白,然後越來越暗,直到你看不清一點光,那種從擁有到突然被世界遺棄的死亡觸感,你沒感受過吧,你說我應該如何對你呢,要不,先奸後殺?”
魚玄機呆呆的看著李治,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回憶起了那個讓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少年,那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