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了現在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種結局是他願意看到的，或者可以承受的。

那死神的名號只要說出去，足以讓世上近乎一半人聞風喪膽。

而現在，面對自己從心裡願意守護一生的人，卻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她死。

連出手救助，都無法選擇。

現在，近距離的看著眼前那笑意盎然，凡事無心的絕色容顏，東方錦突然發現，也許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花無心把東方錦眼裡無法掩飾的一絲痛苦收入眼裡，也感覺到東方錦心裡近乎痛苦的掙扎。

完結篇：血色除夕團圓夜【13】

花無心把東方錦眼裡無法掩飾的一絲痛苦收入眼裡，也感覺到東方錦心裡近乎痛苦的掙扎。

心，頓時柔柔的跳了一下。

異常自然的抬起手，輕撫過東方錦因為掙扎痛苦繃得緊緊地臉。

輕笑出聲：“既然知道沒有辦法，你又何必如此！”

對東方錦現在無從選擇的痛苦，最清楚的人也許就是她。

這個完全不顧自己，也要割下心頭肉救助她的男子，對她的心到底如何，她怎麼會不知道？

在這個時候他選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