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喘不過來的完顏夫人攔都攔不住,就抱著腫成豬頭的兆慶哭。保柱說,“就知道哭,慈母多敗兒。這麼膽大包天的事也做出來了,這小畜生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幾時就要弒君殺父了。我打他打得越狠,他看上去越可憐,將軍大人才越有可能會寬恕他。”
兆慶的父母帶著一堆禮物來與腫得象豬頭的兆慶來到將軍府求情,一家人跪著那裡哭得不**樣。
莽吉祿將軍笑著說,“小夥子,你真是個巴圖魯啊,那小女娃做了啥讓你看不順眼了?”
兆慶說,“我額娘出來,她們倆姐妹都沒有送出來。那個臭丫頭出來卻一家子都送出府來。我不服氣。”
莽吉祿笑得要岔氣。
兆慶的父親保柱撲上來暴打兆慶。完顏夫人撲上去攔住佐領大人,以防自己的仔被打死。一家人鬧鬧哄哄的。
莽吉祿笑著說,“先別急著揍他。兆慶,你今天去了協領府了?”
兆慶低聲說,“沒去。”
莽吉祿說,“那就奇了,你又沒去協領府,你怎麼知道送誰沒送誰?”
兆慶說,“我一直在周圍等著他們出來。”
莽吉祿笑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指著兆慶的手直髮抖“保柱,你家的小崽子很有意思啊。等那麼久就為了看看人家的格格,真是色膽包天啊。不過珠克騰布家的小格格長得確實是美貌驚人啊,我都忍不住多看幾眼,何況是這剛長成的小狼崽子。罷了,你們自己吃了虧了是你們自己的事。我一概不知。你們該多想想法子,看看怎麼應付珠克騰布協領大人的滔天怒火吧。”
保柱低聲下氣賭咒發誓的求莽吉祿幫忙勸解,日後一定當牛當馬服侍將軍大人。
將軍大人最後說,“我哪裡敢用你們這種人侍候,看在你們讓我笑了這麼久的份上,指點一條明路給你們。你們惹了誰你們就找誰去賠禮道歉。解鈴還須繫鈴人。”
保柱一巴掌拍到兆慶頭上,“那個小丫頭是哪家的。我們現在馬上就去賠禮去。”
兆慶嚅嚅的說不知道,說就知道是漢人,叫江容。
莽吉祿說,“蠢貨,都是蠢貨,那丫頭是旗人,漢人女子最講名節,若她是漢人的話,敢那麼膽大包天的打倒塞克圖麼,這丫頭是鑲藍旗董柱佐領旗下馬甲舒穆魯家的女。你們晚上不要上人家的門,肯定不是在家裡的,你們這麼晚去不要嚇到她家裡人了。有事白天去講。”
保柱唯唯喏喏答是。
莽吉祿一腳踢過去說,“還不快滾。”
保柱一巴掌打在兆慶身上說還不謝恩,一家人急急就行禮回家,回家安排次日的賠禮事項。
前面提到正紅旗的巡校把安仔抬到協領府,安仔還活著,於是火速找獸醫看過。
正紅旗協領一家很憤怒,文顏文媛吵著要過去看現場,珠克騰布輕聲勸著女兒,“你們呆在家裡就好,外面很亂,萬一是有人故意製造混亂以侍機行事呢?你們要是出去,不是讓你們額娘揪著心麼?並且,江容聽說沒事,萬一你們出了什麼事,豈不是讓她也擔心。就呆在家裡吧。”好說歹說,兩人同意在家裡待著,珠克騰佈讓她們先歇著,不要等自己回來,有什麼訊息一定會告訴姐妹兩個。
安排好家裡後,正紅旗協領大人帶著手下過去查驗事發現場與死傷人等審訊被抓的倒黴的傢伙,珠克騰布又去到右副都統府阿際禮大人處細細彙報詳情。
阿際禮問,“那江容有沒有出事?”
珠克騰布說,“巡校說是有人救走江容,江容應該無事,死的是正白旗保柱旗下的,抓到一個活的,還有幾個跑掉了。但下官也不知詳情如何。見到江容才知。”
阿際禮說,“真是膽大包天,目無王法。居然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伏擊,居然敢針對協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