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女人過去。”
陳鴻明被他說得滿身冷汗,“我絕對不會納妾,絕對可以保證,這婚事早點成早點好,我今年還來得及陪小衛。”
高士瑞笑嘻嘻的說,“你先坐在這裡,我去同小衛講一聲。”
高士瑞很快同江容講了自己的安排,要去查下陳鴻明老家的事才可以訂親。
江容滿不在乎的說,“反正七月也不能訂親,出門也不是很好,現在也有好多事要安排,你若是帶幾個人走了,這邊酒館都沒人做事了。你不如安排好這邊的事,等八月再說。”
其實除了安如意六月二十六日與甘文鏡成親外,張華的婚事也定在這個月底,就比安如意的婚期晚兩天。
魚家擔心這樁婚事拖久了會節外生枝,不願意再拖下去,因高士瑞提出可以安排他們魚家人在京城或者直隸入籍,然後在高記做事,這條件比那何家的條件令魚家滿意。
魚家上岸的話,在廣府。估計幾代之內都一樣為士林所看不起。
但去直隸或是京城,誰也不知道他們低賤的身份,子弟讀書也好,種地也好,總是比船底人這樣下賤的身份要好得多。
如果魚家子弟爭氣,說不準再過十來年,就有魚家子弟中舉,家世立刻就提升起來了。
於是現在魚家對這樁婚事極為熱情,當初皮老大給張華看的禮單,自然是沒要張華出,反而體諒張華窮,陪嫁了不少嫁妝過來。
張華的婚事是定在白鵝塘那邊舉行,不能大操大辦,出席的人應該大多是在衛記做事的高姓或是張姓人。
而高士瑞答應魚家的青壯到車馬行做事,也得趕快安排好人開始做事。
這些全是要人手的事情,高士瑞一想,確實也全脫不開身。
高士瑞也極贊成,“正是正是,我一想到哪陳家的小子居然回老家一兩個月待著不來見你,我就生氣得不得了,這次也晾他一兩個月我才開心。”
江容哈哈大笑。
高士瑞滿臉笑容的通知陳鴻明,最近衛記好多事要安排,估計最早能騰出時間去福建就是八月了。
陳鴻明熱切的等著高士瑞說可以明天啟程,結果高士瑞講最早要等到八月,不禁失望之極。
看到一直被折磨,一直笑容滿面的的陳鴻明失魂落魄的樣子,高士瑞終於還是心腸軟,忍不住安慰陳鴻明,“反正就算現在去看了你家裡的情況,七月也不能訂親,八月再過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何況,我也擔心小衛呆在這了,鬼月初什麼事就不好了。”
陳鴻明仔細想想也是,立刻興高采烈的說,“嗯嗯,是一樣的,況且訂了親我就不能見小衛了,沒訂親的話,我還可以陪她到處走一走,七月有七夕,還有孟蘭會,都是熱鬧得很的事。”
高士瑞聽陳鴻明這樣講,立刻恨不得收回自己心軟安慰他的話。
這日下午,黃錦過來幫甘文鏡問婚宴的事。
甘文鏡是庶子,拒絕了甘老爺安排的婚事,甘家得另找子弟聯姻,自然是討厭透了甘文鏡。
甘文鏡若是堅持不娶妻,或是最少不在這個時候娶妻,那李家還可以找回面子,好男兒志在四方,並不是看不起李家。但是他居然在那李家小姐成親前娶安如意過門,這簡直是打甘家同李家的臉。就憑這點,甘家不會出手管他的婚事,也不會派人過來參加婚禮了。
甘文鏡的孃親卻沒有準甘文鏡接出來。
也就是說,甘家相當於甘文鏡掃地出門,一文不名的掃地出門。
這是報復,這是對甘文鏡不肯娶家裡給他安排的女人的報復。
從這個意義上來講,甘文鏡都算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了。
不過甘文鏡告訴他娘這事時,他娘是極高興的。不管如何,甘文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