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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直所希望的嗎?彌補玉綰,起碼讓她順利度過玄女大會。”回過頭來篤定地說:“但伊鶴你記住,我還是三百年前那句話,我會等你,地老天荒也等你。”

“汀,嗙”,一陣打碎食盤的聲音傳來,同是一抹翠綠從角落隱去。疏枉又是一笑,如沐春風般對著水神,“你府上的閒人看來不止一個兩個啊。”

水神聽罷,心頭的緊張情緒才稍有好轉,希望是自己想多了,玉綰還在睡覺,怎麼會來。其實疏枉離想開的日子也已不遠了,自己何苦緊緊相逼,三百年來第一次真心實意地對他笑了一笑,“是啊。收拾完就退下吧。”後一句是對著角落裡現在還跪得戰戰兢兢的小妖講的。

“我有這麼嚇人麼?應該是有你在的緣故吧。”

“你當然不嚇人,你只是‘吃人’而已。”

“嘿,連你也跟著亂說?走吧,去看看玉綰。”

水神與疏枉這廂才剛剛踏進玉綰住的偏殿,水水那廂已鬧開了。

“嗚嗚……怎麼辦,奴婢才不在一小會兒……仙君,仙君就消失了……連六月份玄女大會的考核書冊也不見了……怎麼辦,定是被中河神擄走了……仙君羽化,我也不活了,嗚嗚……”

在她斷斷續續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中,水神感嘆著她的衷心,總算聽出個所以然來,玉綰無故失蹤,怕是想到大會,做了噩夢,醒來捲了書冊就回九重天閉關練習了。文試向來是她的弱項,哪來什麼擄走一說,這小仙婢的腦洞著實大。

“放心吧,中河上的河君雖與我有些過節,但不至於抓走玉綰。”水神一邊眼神示意疏枉安撫下水水的哭鬧聲,一邊藉助水鏡尋找玉綰的行蹤。

無奈竟忘了疏枉行事一貫的簡單粗暴。只見他指尖一點,水水的嘴已被施了法閉得嚴嚴實實的,又聽他恐嚇道:“你再哭,不用等你家仙君羽化,我現在就能送你一程,聽到了嗎?”

可憐水水被嚇得目瞪口呆,頂著倆蟠桃大的淚眼不住點頭。水神憐惜之餘,忙開了水鏡。

“你瞧,玉綰好端端的在九重天待著呢,人好不容易自覺了些用功起來,如你這般哭喪,豈不晦氣?”水神輕而易舉解了法術,扶起水水。

“既知曉了玉綰在哪,我也不留你了,回去好生照看著她,這段時間她容易煩躁,你煮些安神的給她就行。”

原本以為自己這樣說小仙婢會感激涕零地當下磕頭道謝,沒曾想她支支吾吾地似不像要磕頭,好像連道謝也省了。

一旁疏枉冷不防又傳來一陣冷笑,水神很不滿,今日已被這廝嘲笑了兩回,不爽地說道:“你又笑怎麼?”

“伊鶴,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想去哪便去哪,進不去也硬闖。水水她離了自家仙君,莫說九重天上不去,連南天門的守衛都不會放她進去。”疏枉如是說著,而後又像是豁然開朗般問向水水:“欸,仙君就沒給你個身份牌什麼的?”

水水又開始抽鼻子了,好在被疏枉一個眼神制止,“仙君走得急,未曾留下。”

水神一想,那就先留著她吧,雖說她迴天也不是沒有可能,南天門想是會賣這個人情。不過顧慮著天帝這回是大會的主考官,若他知道了,不怕他責罰自己,就怕在考核中給玉綰的“史詩評述”這一題批零分,那玉綰武試得滿分也拉不回來了,何況在武試中是不可能得滿分的。就等玄女大會一過,立馬上天庭。

“這樣的話,水水啊,這些天,你就跟著疏枉吧。”水神儘量保持著夠和藹的語氣,不要嚇壞了這孩子。

然而疏枉卻一點也不配合,扯著兩個根眉毛陰陽怪氣地說道:“你確定?”

三個字足以勾起水水又一輪苦功,意料之中的哭聲煩心上場。

水神扶額,只得順承著:“罷,你就好好待在水晶宮,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