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力地。怎麼?卸磨殺驢啊?”
未少昀撥開他地手。正待說話。便聽赫連容地聲音道:“怎麼?方大少爺想吃驢肉麼?這麼晚了。可不好弄。”
未少昀地身子僵了那麼一下。回過頭。赫連容在門口施施然地笑著。從沒那麼溫柔地叫著他地名字。“少昀。來了朋友?”
未少昀連忙撇清。“無謂地人。不必理他。”
方大少真不樂意了。受了傷似地瞪著未少昀。“你真變了。變得邪乎。以前我們橫掃雲寧青樓地時候我們是最佳搭檔。現在贖了花魁了。就說我是無謂地人!”
未少昀急急地把他轉了個方向,朝著門口,“昨日之事不可留,你就忘了我吧。”
方大少扒著未少昀看模樣還想要痛哭一場似的,未少昀則急著把他往外推,其他幾人都停了動作,看著他們的樣子都有些不知所措未少昀的這種態度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紫煙睨著赫連容輕笑,“這位就是二少奶奶吧?咱們姐妹叨擾了……”
赫連容看也不看她一眼,打斷她地話徑自朝未少昀道:“這就不對了,昨日交今日棄,哪還稱得朋友二字?雖說白姑娘遠走他方,但方少爺好心來恭賀你,你怎能這麼不盡人情?”
方大少這才聽明白,瞪大了眼睛,“怎麼?小嫂子走了?”
未少昀瞄了赫連容一眼,有點擔心地急著要趕方大少走,“知道就趕緊走,瞎攪和什麼!”
方大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你給她贖了身,她怎麼走了?”
紫煙正對赫連容無視她感到些許不痛快,聞言笑道:“大少當在自己家裡,娶多少也沒人言語麼?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方少夫人的度量,容得下人的。”說罷看著赫連容輕輕一福,“紫煙無心之言,二少奶奶千萬別多
赫連容微笑著對上她地眼睛,“咦?這位姑娘也是同方少爺一起來的?怎麼一直都不說話?”
赫連容說完這話,整個偏廳中立時處於尷尬的沉默之中,俗稱冷場。
方大少大笑,也不知是解圍還是沒聽懂赫連容的意思,“嫂子真會開玩笑,紫煙說了半天的話,嫂子怎地就沒看見她?”
紫煙略顯訕然,嘴上卻不饒人,“許是紫煙人微言輕,少奶奶高不可攀,怎會在意我等。”
赫連容微訝,“都說人貴在有自知之明,看來姑娘是有的。”
紫煙柳眉一挑,正待開口,赫連容已繼續道:“既然如此,姑娘想必明白非請勿入的道理,我未府是清白人家,不太適合姑娘前來。”
“哎?”方大少可算聽出點道道,“嫂子……”
“方少爺。”赫連容朝他笑笑,“你稍坐,酒席馬上備好。今日雖沒有白姑娘在場,但今日是我頭日當家,方少爺可莫累得我擔上個待客不周的罪名。”
方少爺樂了,“那這也是喜事,也值得慶祝,那紫煙也別走了,留下一起……”
“正是。”紫煙的後背挺直了些,“我與這些姐妹皆是受大少之邀而來,未夫人何來非請勿入之言?”
紫煙的不識時務讓赫連容臉上地笑容立時落下,冷笑一聲,“是受方少爺之邀,還是受銀子之邀?難道方少爺逛青樓姑娘都是白招呼不成?方少爺,”赫連容轉過身去點名,“你付不起錢麼?為何落魄至此?沒銀子使吱一聲,嫂子我就算用嫁妝抵帳,也不忍心見你落下這樣地名聲!畢竟少昀整日與你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少昀也是這樣地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紫煙是再留不得了,不僅是她,方大少和其餘幾個浪蕩子都有點不是滋味,偏偏赫連容又熱情相邀,“碧柳,送幾位姑娘出門,幾位少爺稍等,我今日親自下廚招待幾位,萬勿推辭。”
不管怎麼說,赫連容還是給他們留了面子,方大少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