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她身子提起,然後自個坐在塌上,再把馮宛摟在腿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衛子揚做來宛如行雲流水,迅速又好看。馮宛剛剛反映過來,已發現自己坐在衛子揚的大腿上了。
陡然感覺到他籠罩著自己,他的體溫與自己的體溫交融,馮宛羞臊得伸手就把他重重推去。
可他摟得如此之緊,她哪裡推得動?
幾乎是她剛一使力,他便雙臂收緊,她再使力,他再收緊。轉眼間,馮宛被他鐵臂錮住,連動也動不得了。
紅著臉,馮宛正要開口,便聽到衛子揚湊在自己耳邊低語道:“阿宛,我們沐浴去吧。”一提到“沐浴”兩字,他的呼吸有點急促,聲音也變啞了。
馮宛瞪大了眼,正抿了抿唇,衛子揚的唇已含上她的耳垂,她聽得他用一種無比委屈又抱怨的語氣說道:“我們都這樣好了……阿宛真過份,連共浴一次都不肯!阿宛對我不好!”
馮宛聽著聽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又是羞臊。感覺到身後男人越來越灼熱的體溫,感覺到那頂在自己腿間的硬起,馮宛慌亂地想道:這可越來越難對付了。
眼見馮宛窘得連耳朵尖上兒都紅了,整個人更是目光遊移,十指緊緊絞著衣角,不但沒有了以前的伶牙俐齒,甚至身子還有著輕微的顫抖。衛子揚大樂。
他哈哈一笑,湊嘴在馮宛的臉上重重叭唧一口,抱起她,把她放回塌上,長袖一甩,大步朝外走去。
看到衛子揚走出,幾個匆匆而來的幕僚連忙迎上,幾人與他會合,轉眼便出了馮宛的院落門。
一直到衛子揚出了苑門,馮宛還可以聽到他那得意的大笑聲。
噫,怎麼會這樣?
難不成,這小子剛才是故意捉弄自己?馮宛漲紅著臉,又羞又惱地想道:可是,明明不像啊。
她揮了揮手,叫來一個衛子揚身邊的僕人,問道:“將軍這是去哪裡?”
那僕人恭敬地回道:“將軍與太子約。剛才是赴約去了。”
原來是早就約好了。
想到這裡,馮宛問道:“他便這麼去麼?”陛下的旨令中,是讓他閉門思過的。這麼大搖大擺地行事,還是不好。
那僕人一愣,見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馮宛又說道:“將軍可有換回便裝?”
那僕人笑道:“夫人放心,將軍謹密著呢。”
馮宛恩了一聲,揮退那僕人。
衛子揚這一去,直到夜了也沒有見他回來。馮宛知道他是個行事果斷之人,既然已經決定倒向太子,必有一番作為,也不多想,早早便上塌睡了。
轉眼二天過去了。
正如衛子揚所說的,現在北鮮卑慕容成被殺一事,已交由陛下處事了。而陛下處理的結果,就是證明慕容成並不是衛子揚所殺,並且還推出了一個替罪羊。
在充足到了極點的證據面前,北鮮卑使者自是無話可說。話說回來,他們身為使者,在別人的國度裡嘲諷一個立有赫赫戰功的左將軍,這要是在別的國度,當場被那個將軍格殺了也是應該。現在,陳朝皇帝給了他們一個臺階,北鮮卑使者又不願意交惡於衛子揚,只能順著臺階下了。
事情有個了結後,北鮮卑的正使幾次攜清映公主前來求見衛子揚,卻均被他一句“閉門思過”給拒了。無奈何之下,北鮮卑正使只好半路堵住衛子揚。
衛子揚停下馬車,望著站在面前,笑得斯文儒雅的那清俊使臣,又看向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處的清映公主及另一個正使,點了點頭,道:“尊駕既執意如此,那就上車一談吧。”
“好。”
清俊使臣點了點頭,提步跨上了馬車。
坐在衛子揚的對面,清俊使臣挺直腰背,徐徐說道:“此次我等奉皇后之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