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賊寇久剿不滅。朝堂由此陷入了混亂之中,雙方唇槍舌劍,互不相讓。溫體仁緊接著又指使太監王坤丟擲周延儒曾言朱由檢是“羲皇上人”之事,周延儒辯無可辯,只好遞辭呈,以退為進,指望朱由檢挽留他。
朱由檢徹底的對周延儒失去了信心,準了周延儒的辭呈,自此,坐了三年內閣首輔位置的周延儒下臺,由溫體仁接著坐。
林純鴻第一次嚐到了打探朝堂訊息的好處,對軍情司的工作讚許不已,吩咐軍情司目前重點打聽溫體仁的動態以及朝廷人事變動。
周延儒下臺,要說對林純鴻還是有影響,畢竟林純鴻目前屬於瞿式耜、侯恂那條線。對溫體仁這條線,林純鴻雖說不至於敵對,但從未接觸過。
林純鴻尋思,不論誰上臺,總需要一幫將領去圍剿亂民,自己連勝三仗,可以說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價值。既然自己有價值,應該會成為各方勢力拉攏的目標,溫體仁不會傻到一上臺就對一個將領進行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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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玘在荊州大營受辱後,越想越氣,發誓要報一箭之仇。也難怪,堂堂總兵居然被一小小遊擊羞辱,任誰也無法忍受。雖然鄧玘心胸狹窄,但為將多年,好歹有點政治頭腦,當下心裡不停的琢磨林純鴻為何有恃無恐。
如果林純鴻是個愣頭青,何以在遼州、吾兒峪和官莊大放異彩?再說荊州府斷不可派出一個白痴北上丟人。
難道林純鴻朝中有人,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不對啊,自己只聽聞林純鴻受侯恂舉薦,方從荊州趕到北方剿匪,應該與自己和左良玉是一條線啊?聯想到最近溫體仁上臺,難道這小子拋棄了侯恂等東林元老,準備投靠溫體仁與梁廷棟了?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甚為可懼!這林純鴻嘴上的毛都未長齊,居然有這等見風使舵的本事,自己甘拜下風!
這些都是鄧玘自己的猜測,他自己也不敢確信是否真是這樣。
正當鄧玘百思不得其解時,下屬彙報,荊州軍驃騎營指揮使盛坤山率著新募之兵,正拿著林純鴻遊擊將軍的通關蝶文,請求透過黃榆關。
鄧玘心念一轉,這是個好機會,正好可以報一箭之仇,更可以藉此機會試探一下朝中諸公對自己的態度!
鄧玘大叫:“楊明楷,率本部jīng銳殺光偽裝成官兵的亂民!”
楊明楷大驚,問道:“難道盛坤山是賊寇?”
鄧玘大笑道:“正是,不要留任何活口!”
……
盛坤山這次收穫頗豐,不僅徵集了五百名技藝jīng湛的騎兵,還收羅了幾百匹馬,雖然馬匹不算良駒,好歹也讓每位騎士能人人有馬騎。盛坤山屯兵於關前,只等著鄧玘在通關碟文上蓋了章,就率人馬透過。
幸虧大都督想得深遠,令我們帶夠了足夠的銀兩,否則如何能夠買到馬匹?盛坤山尋思著,目光瞅向身邊的範成志。當初在大同附近招募人馬時,範成志就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說自己有馬賣,與盛坤山一拍即合,現在更是隨同盛坤山南下,準備與林純鴻建立長期的合作關係。
可是,盛坤山在關前等待了兩個多時辰,通關碟文依然未下來,不由得焦躁起來,罵道:“鄧玘他孃的怎麼回事?難道在軍中生娃?”
此話粗俗,讓盛坤山的老鄉們哈哈大笑,韓可勝笑道:“他鄧玘要是有大都督一半的效率,楊遇chūn如何中伏身亡?”
正說著,突然關門開啟,四五百個jīng銳步卒打著一個大大的“楊”字大旗,從盛坤山隊伍的左邊徑直往北而去。四五百人的行軍吸引了新募之兵,紛紛對著步卒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盛坤山也不在意,以為那是正常的兵力調動。
哪想到不到一刻鐘,另一隊步卒從城門出來,準備從盛坤山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