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論”聽得科爾森和梅還有斯凱面面相覷,然後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菲茲。而菲茲也沒有反駁,算是預設了西蒙斯的說法了。
簡而言之,就是“我們也解釋不了”。還有潛臺詞:神盾局裡的其他科研人員也應該不能。
“好吧,v先生,目前我們假設你說的都是事實。不過這也引來了新的問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之後,科爾森再認真地看向佐羅,“新的問題是,為什麼你要破壞那個實驗。然後還有舊的你到底什麼身份。”
佐羅擺出一臉苦笑,然後可憐兮兮地說了一句:“如果我說我失憶了,你們會信嗎?”
(ps:感謝書友“夢子音”的打賞。另外,今天上科幻頻道強推了,作者“很有誠意”地加更一章,下午三點鐘左右上。)
(ps2:看上去是少,但對效率較低的某人來說那已經是小半天的活了/蠢哭)
第六十八章 就當是真的得了
如果只是那麼簡單的一句“我失憶了”,毫無疑問,科爾森他們絕對不會相信。畢竟結合爆炸啊量子實驗啊傳送啊那些本來就解釋不通的事情,巧合也太多了吧。不過,佐羅也沒有隻是用那一句來推搪。沒等對方回應,他就自覺地往下說了。
“事實上,我是一個實驗室產物。”
“什麼?!”
科爾森他們相當震驚。聽說過是一回事,但真正看到有那麼一個人出現在自己面前,那還是很衝擊的。
佐羅沒有在意他們的表情。他整個人都進入了情緒。勉強坐起上半身,脫下那件病號服,向科爾森他們展示了背後脊椎位置的一條十五十六英寸長的手術刀刀痕。
“當我有記憶開始,我就在一個密封的地下基地裡。我和很多其他人。有的看上去比我大,有的比我還小。而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歲,大概是十三到十六左右吧。然後,我們開始被送上是手術床,進行各種人體實驗。各種試劑各種針筒,各種折磨,還有各種高強度的體能訓練。我一直不知道是誰弄出的那一切。日復日,月復月,年復年,我們當中絕大部分都死了,還活著的裡面也有絕大部分變成了怪物。而我們剩下的那些,要在那些曾經的同命人、後來的怪物手下或者嘴下活命,必須打敗他們,甚至殺死他們。或許昨天他們還是我們同病相憐的夥伴,但下一天就要殺死他們,或者被他們殺死。這種操蛋的生活,你們是想象不到的。”
科爾森他們默然無語。
佐羅又向他們展示了自己右臂三角肌上的一道v字痕疤。
“這是我當時的編號,英文字母v,也是羅馬數字中的五。在那一批人裡,我是第五個,也是活著的最後一個。在又一次實驗中挺過來之後,我和最後的一位同伴忽然被告知要接受戰鬥以外的能力培訓,成為他們用來統治的工具。每天除了要在僅剩的五隻怪物的圍攻下活四個小時,還要在手腳都戴著鐐銬的情況下被基地的警衛押送到基地內的一個地方學習各種知識。對於那些人的安排,我表面上服從了,私下裡卻一直在尋找逃離的機會。只是當最後一位同伴也死在野獸的嘴下之後,我不能再忍受了。在被押回籠子的路上我奪走一位警衛的槍,將鐐銬都射斷,然後開始按照早就計劃的路線逃亡。不過我的計劃顯然不夠充分。不說我從來沒有到過外面,甚至連基地內的佈局擺設等都不太清楚。最後我被得慌不擇路,闖進了那個正在進行量子實驗的實驗室。抱著死了也比活著好的想法,我朝正在執行的實驗儀器開槍了,引發了爆炸。然後……當我醒過來,我就在這裡了。”
邊說邊加工,聲情並茂地講了這麼一個半真半假的故事,佐羅已經算是超水平發揮了。
不過即使他說得清楚,說得動情,甚至邏輯上也沒有多少問題除了最後的爆炸和傳送,但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