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你能夠奈何我麼?”
黑衣客臉色一寒;道:“你看著。”
移步欺上,一抖腕,掌影滿天,罩向年輕人身前大穴。
年輕人一凝神,抬右掌,出食指,凝力一指向那滿天掌影之中點了過去。
黑衣客神情一震,澈招收掌,閃身飄退,冷然說道:“你居然具此身手,報名。”
年輕人道:“我說過了,無此必要。”
黑衣客上下打量了年輕人一眼,突然冷笑一聲道:“我再試試你的能耐。”
閃身就要欺上。
只聽院子裡傳來一個清郎話聲:“楚兄,可以歇手了。”
黑衣客聞聲一怔,收身退後,轉眼在院子裡一看,只見院子裡並肩站著兩個人,一個身著黃衫,長眉細目,自淨臉兒,飄逸灑脫;一個是文士裝束,俊美,卻帶著一身脂粉氣的白衣客。
黑衣客沒理那俊美白衣客,只望著那黃衫客道:“是你!”
黃衫客笑道:“不錯,正是小弟,楚兄別來無恙乎?”
黑衣客掃了黃衫客身邊那位一眼,道“你到這兒來幹什麼?”
黃衫客帶著笑說道:“小弟適才在門口路過,見得‘寒星四使’中的三個在這兒探頭探腦,一陣之後轉身如飛出鎮去了,又聽得岑東陽說楚兄住在這家客棧裡,所以特地進來給楚兄送個信兒。”
黑衣客道:“你給我送什麼信兒?”
黃衫客笑笑道:“如果小弟沒料錯,‘寒星門’那三個奴才該是去報信兒去了,那溫少卿就在這兒左近。”
黑衣客臉色陡然一變,道:“你要知道,那並不是我……”
黃衫客郎笑說道:“小弟別的不知道什麼,只知道楚兄的豔福令人羨煞妒煞。”
黑衣客臉色大變,目射厲芒,喝道:“岑東陽,我要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閃身撲了出去。
岑東陽連忙躲向黃衫客身後。
黃衫客沒動,笑著說道:“楚兄,溫少卿就要到了,這件事,可不是單憑唇舌所能解釋得清楚的。”
黑衣客身法奇快,這時候人已在滴水簷外,黃衫客話落,他一個身軀突然拔起,直上夜空。”
黃衫客抬眼高望,道:“看來一個人是錯不得……”
倏然一笑,邁步向北房走去,岑東陽緊走一步跟了上去。
到了房門口,黃衫客舉手一拱,道:“請問,這位兄臺可是姓李?”
年輕人詫異地打量黃衫客一眼,微一點頭道:“不錯,我是姓李,閣下是……”
黃衫客截口說道:“稍時我自當奉告,楚王軒已經走了,兄臺還等什麼?”
年輕人道:“閣下這話……”
黃衫容道:“兄臺剛才沒聽我說麼,‘寒星門’那三個奴才報信兒去了,溫少卿即將來到,據我所知,‘寒星門’那三個奴才所以去報信,為的是兄臺你,而不是那楚玉軒,溫少卿這個人兒見不得,還是暫時避他一避的好。”
年輕人揚了揚眉,一抱拳,道:“多謝閣下。”
邁步往外行去。
黃衫客退手讓路,抬手過:“兄臺,請走後門。”
年輕人遲疑了一下,沒說話,轉身往後行去。
年輕人剛出了客棧後門,只聽身後黃衫客說道:“兄臺,請跟我來,我有個隱密安穩處。”
黃影一閃,他已當先奔去。
年輕人未假思索,邁步跟了上去。
那岑東陽跟苗芳香二個緊緊跟在他身後。
黃衫客在前帶路,步履若飛,轉眼間出小鎮,在夜色中賓士,沒多大工夫,他一頭鑽進了一片矮樹林中,臨進樹林時還叫了一聲;“兄臺情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