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望天,
“要不我也去夜市開個路邊攤?”
蝦子和鍈三一個燒烤一個鐵板燒好像生意還不錯的啊……
不行不行!好歹自己考了個廚師證,總不能就這樣埋沒了我那幾萬塊錢啊!怎麼也得當個掌勺的來著。
“唔……”
可是要怎麼當掌勺的呢?再去考一個廚師證?
“錢啊錢~”
青天白日的就想做白日夢的人在街上走的結果只有一個。
“叭叭!!”
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從耳背後面透過來,徐振彪一個激靈,看都不看就把車龍頭往裡拐。
腳踏車尾巴一甩,橫在了三分之一的路上。
“刺啦。”
“轟。”
這兩聲同時發生,然後路面升起一陣白色的朦朧霧色,周圍的路人都沒有幸免,來了個五月的麵粉雨。
“阿呸呸呸!!!”
阿彪吐掉嘴裡的麵粉,抹一把臉上的白粉,然後心裡一個收緊。
遭了!
低頭一看,腳踏車倒了,麵粉袋子上劃出好大一口子,正撲簌撲簌的往外流麵粉。
“我爸得殺了我啊!”
趕緊拿手捧起來,一看那口袋不管事兒了,直接扒下自己的襯衫鋪在地上,能撿多少是多少……
“噠噠噠噠……”
皮鞋踏在水泥上特有的聲音傳來,徐振彪蹲地上正捧麵粉的雙手前站了一雙擦的黑亮的皮鞋,那皮鞋還有點暗金色的花紋,光亮的能在上面看見徐振彪自己的臉。
“誰啊這是!”
抬起頭一看,麵粉飛的厚,看不清楚,使勁兒眯眼睛。
恩……西裝男……。貌似還有點年輕……。恩……。仔細一看好像長得還蠻帥……。。
殊不知他自己的模樣在對方眼裡是啥樣。
根本不是人樣!
滿臉滿身的白麵粉,打著赤膊罩著一有點灰色的背心,背心上還有幾個破洞,一條洗得發白沾了像是油水一樣的汙漬的牛仔褲,還有一雙看不出原色的運動鞋。
邋遢。
薛子陽皺眉,但還是保持著紳士般的儀態,問,
“你沒事吧?”
徐振彪又呸的一聲吐出嘴裡的麵粉,心想自己是沒事兒,現在沒事兒,一會兒回去就有事兒,那你還管不管啊?
又想著人家好心好意的至少來問了自己,就搖搖頭,
“我沒事兒。”
薛子陽點點頭,沒有幫忙的意思,回頭看了一眼車裡的人,又看看車上的痕跡,
“那我們來談談關於賠償的事情吧。”
“賠償?”
徐振彪眼睛唰的亮了,心想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自己都說沒事兒了還要給我賠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精神損失費?
薛子陽看面前這個白麵人怎麼突然眉飛色舞了起來,一雙眼睛黑黝黝的發亮,咧著嘴笑對自己笑,還擺手,
“不用賠不用賠,我真的沒事兒,就是麵粉撒了一地……”
你把麵粉錢給我就是了……。
最後一句話徐振彪沒好意思說出來。
薛子陽挑眉,低頭看了看滿地的麵粉,伸手從西裝褲裡摸出一隻皮夾子,抽出幾張紅紙,
“這是賠你的麵粉,不知道夠不夠?”
徐振彪眼睛一瞄,五百。
不好意思撓頭,自己還是厚道點吧,伸手指拿過兩張,
“兩百就夠了~”
薛子陽不在意的點頭,把錢包塞回去,轉過半個身子指著汽車說,
“現在我們來談談關於你刮花汽車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