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強看他停了筷子,便說,
“不吃了?”
薛子陽擦嘴,翻白眼,
“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啊吃那麼多。”
“端來我吃,正好才七分飽。”
薛子陽張了張嘴,有點吃驚的看著鄭強那廝伸手過來端了他的碗,然後將剩下的麵條連著湯一股腦的都倒進了他自己碗裡,還泡著一個鍋盔呢!然後腦袋一低,埋頭就又吸溜溜吃起來,聲音倍兒響,聽起來格外的香。
薛子陽正要諷刺他跟豬一樣吃的多,又想起自己不能去馬爾地夫這件事兒來,鬼火冒心頭跟燒火似的狂暴,一掌狠拍在桌上,發出啪的巨大的一聲,
“……”
鄭強抬頭,皺眉,不解看他。
薛子陽抽抽拍的劇痛的右手,不過因為拍的實在太用力了他想面無表情的忍住可惜定力著實差了些火候,憋了幾秒就淚流滿面捂著手夾在大腿與小腿之間蹲到地上去了,嗚嗚痛死了媽的這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
鄭強慢條斯理的幾口吃完面和鍋盔,順帶把麵湯也喝完了才擦擦嘴,從兜裡掏出一瓶紅色的紅花油來,拍拍自己的大腿,說道,
“過來,該擦藥了。”
“擦…我艹!”
“要擦就過來。”
“艹你妹!”
薛子陽暴怒,跳起來,用拍的發紅的手指著鄭強的鼻子,
“媽的蹬鼻子上臉是了吧!!爺是答應了和你玩兒玩兒可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還不准我去馬爾地夫?你誰啊你是我老闆麼你知道我多久沒出去旅遊過了麼我已經連著兩年連四川都沒有出去過了!!”
鄭強眯了眯眼睛,然後挑眉邪笑,
“誰叫你跟我玩兒了呢,我現在是你的男人,記住了,你的男人。”
“老子不玩兒了!!”
薛子陽暴跳如雷,這麻痺的瘋子老子怕他個球!!媽的大不了兩敗俱傷我就算殺不了你我也得閹了你!
“玩兒個毛線玩兒你神經病犯了就請吃藥大爺我不陪!靠這幾天我真他媽的是犯賤!那天就合該讓你再喝一瓶酒喝死了正好!”
薛子陽是真的氣壞了,他先前確實是有點怕鄭強因為他覺得這人因愛生恨已經有點神經失常了所以他滿懷著同情好吧還有點怕這瘋子瘋起來砍人什麼的……所以他才會委曲求全!嗯?不準懷疑我!我……我……好吧就算我屈服於惡勢力吧這很正常的不是麼?可是!!可是!!他接著怒指一臉流氓相的鄭強,
“我受夠了!!你別把同情當令箭我他媽一直對你已經夠同情心氾濫了!這都逆流成河了快要淹死我了你為什麼就沒有一點感激呢你!!還他媽的威脅我還敢威脅我還不准我去馬爾地夫你誰啊你又不是我爸媽你憑什麼不准我去我告兒你你今天別給臉不要臉馬爾地夫不是你說不去就不去的我必須去!!”
鄭強遞了一杯茶過去。
薛子陽正說得累,接過來就咕嚕嚕灌了,還條件反射的說了聲,
“謝謝啊~……”
啊摔!謝你妹啊謝我也他媽的是個逗比!
鄭強倒了好大一灘紅花油在自己手心裡,看人已經站在自己面前了,便伸手一攬,把人一把拽到了自己懷裡,再用兩腿那麼一夾,薛子陽就牢牢的被鎖住了。
“餵你幹嘛呢你把我放開!挖槽你手往哪兒摸呢他奶奶的你再撩我衣服試試!嘶嘶……嘶嘶……輕點……輕點……嗚嗚奶奶個熊你輕點啊敢情這不是你胸口啊!嗚嗚麻痺的痛死了老子恨死你了嗚嗚……”
鄭強用沾了紅花油的大手在薛子陽的胸口上撞得淤青的地方使勁兒的揉,別說這小身板面板還挺白,汗毛也淺,摸在手裡雖然硬邦邦的但手感還不錯。
他把人緊緊困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