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
有些稚嫩的面容就代表她的容貌還未長開。
沒長開的人,多半是少年時期。
處於少年時期的封號鬥羅,這太魔幻了。
她決心把此事報告於雅西公主。
順著瀑布旁邊小路一路向下走去的凌長歌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惹上麻煩了。
她慢悠悠地走著,走了一個小時就到了一個小鎮。
這個小鎮上一片寂靜,因為此時已到凌晨,是一天內安靜的時間。
凌長歌一走到小鎮的入口,便聽到狗吠的聲音,看起來是在警告她這個不速之客。
凌長歌沒有在意這份警告,一臉無所謂地走在小鎮上。
她想去要點水喝。
她倒不餓,就是覺得走了許久,想喝點水。說來也奇怪,不睡不吃不喝之下,她的身體狀態該有所變化才對。
偏偏什麼變化都沒有,這就讓她很吃驚。
這份不同被她記在心中。
還有那股憤怒時爆發出來的強大力量,讓她意識到自己過去很不簡單。
至於多不簡單,她現在是不知曉的。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沒有自己的過去,也不認識曾經的人。
走在漆黑的街道上,那微弱的光芒勉強為行人照路,引導著方向。
“女娃娃。”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如此晚了,還不回家睡覺?”
凌長歌當即看了過去,那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嫗,看到對方慈愛的眼神,她當即搖搖頭,並沒有說話。
……
“兒臣認為,以不變應萬變。”
千仞雪慢條斯理地說著,“武魂殿的突然發難,僅僅是針對七寶琉璃宗的。”
“寧宗主是我的恩師,我自然記得寧宗主的恩情,但是人類的規矩不可廢,武魂殿此舉是沒有問題,就是速度太快了,沒有給人保留一絲一毫的生機。”
“就算寧榮榮有錯,也不至於牽扯到七寶琉璃宗。”
聽著天鬥帝國太子雪清河的話語,寧榮榮心中是很惱火的。
此人真討厭。
寧榮榮不明白雪清河的想法。
明明她的父親寧風致是他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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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減少血族的力量,能讓人族有喘息的時間。”
“我當然知道,但我不想失去你啊。我真的做不到看著你死。”
凌君彥當然知道自己有問題,但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心愛之人死在眼前。
他的神情瞬間頹廢下來。
林蘊紅著眼眸,看著他頹廢的神情,嘆氣道:“我們先回協會商討。”
“洛·尼爾查克這一次不死,下一次也要死。”
林蘊還是沒有放棄這個計劃,她一定要殺死這些血族。
血獵協會聽起來是很高大上的名字,實際上它的所在之地是一個不起眼的獨棟三層房子。
從外表上來看,它破爛不堪,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下去。
從生鏽的鐵門走進去,林蘊和凌君彥的神情變得沉重。
為了這個計劃,他們損失了七名血獵,但他們還沒有完成計劃。
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打擊。
但凌君彥並不後悔自己的做法。
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林蘊死。
來到三樓的會長辦公室,林蘊敲門,聽見裡邊的聲音。
“請進。”
他們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他的腰間佩戴著一把長刀,氣質溫潤儒雅,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此人便是血獵協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