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x年二月中旬,hE在以塞諾的幫助下,佔領沙伽南部大片區域,並進一步向西部的伽西高中擴張,埃國向巴尼爾提供軍事援助的路線被切斷。
與此同時,沙伽北部的巴尼爾軍隊被以塞諾擊敗,退守沙伽中部,大量巴尼爾兒童淪為了戰爭孤兒,各聯合國學校全部停學,成為了孩子們的收容所。
沙伽徹底籠罩在戰爭和掠奪的陰霾之中,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近乎淪為了一座孤島。
這片本就千瘡百孔的土地上,根本承受不住又一次燃起的暴虐戰火,無數家庭支離破碎,無數民眾顛沛流離,亦有無數人頑強求生,無數人奮起反抗,搶奪最後的希望。
202x年二月十八日,hE試圖向伽西高中投放博里斯研製的新型毒氣彈,梁懷瑾利用博里斯的信任,在與hE的斡旋轉圜中,成功粉碎了這一陰謀。
202x年二月二十日,邱也在與安德烈伊莎等人的共同努力下,成功將一千名巴尼爾兒童送往鄰國阿爾曼,沙伽未來的希望得以延續。
202x年二月二十五日,梁懷瑾以一己之力,端掉了hE在沙伽南部建起的毒氣彈研究所,併成功讓hE將罪責歸於博里斯頭上,讓雙方產生嫌隙。
202x年二月二十八日,以塞諾軍隊不惜一切代價圍攻伽西高中,邱也等各國志願者們奮起反抗,將各國旗幟升起在伽西高中上空,為孩子們建起了一座鋼鐵城牆,阻擋罪惡的入侵。
……
……
一次又一次,梁懷瑾在殘忍暴虐的恐怖組織內部,將所有殘害平民的陰謀一一粉碎。
一次又一次,邱也親眼目睹著滿身是傷的巴尼爾人們,將自己國家的兒童送進一座又一座避難所。
整個二月到三月,梁懷瑾於虎狼窩中周旋,邱也亦在槍林彈雨裡穿梭,他們各自為戰,各自犧牲,可從沒有哪一刻猶豫和後悔,哪怕明天就會死在這裡,今天能做的事情也一定要去做。
而唯一急瘋了的人,是邱也的父母。
那天,邱也好不容易有了一絲喘息之機,灰頭土臉地在牆角邊席地而坐,抬頭望著夜空中一輪明月,還有那顆依舊明亮卻那麼遙遠的北極星。
在這短暫的休憩中,她才終於有時間去想梁懷瑾,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收到了無數個未接電話和未讀資訊,全是父母發過來的。
她一瞬間鼻頭髮酸,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她在拼命挽救別人的孩子,卻從沒想過,自己也是父母最珍愛的孩子。這麼久以來,她竟一次也沒聯絡過父母。
黑夜裡,四下嘈雜,她抬起累得發顫的手指,撥通了陳月的電話。
“喂?媽。”伽西高中如今物資短缺,她一天都沒進水,嗓子有些沙啞。
那頭的陳月在聽到她聲音的一瞬間失聲痛哭:“我還以為你死了呢,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也沒有。”
邱也的淚水奪眶而出:“媽,對不起,我太忙了。”
“囡囡,聽媽媽的話,你快點回國吧,那地方不是人待的。”
邱也重重垂下頭,淚水砸落在灰黑的地板上:“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你也知道你讓我們操心,要不是航空局不讓,我跟你爸早就飛沙伽去了,反正你不要命了我們也不活了。”
“媽,”邱也哭得停不下來,“你們千萬別來,我很好,我真的很好。”
“那阿瑾呢,我們託軍隊裡的朋友打聽過了,維和任務是有期限的,到時間了一定會回國,他不是就快要到期了嗎?你到時候一定要跟他一起回來,知道嗎?”
邱也苦笑,心想梁懷瑾要是真的只是來維和的就好了。
她無奈道:“媽,我不知道阿瑾現在在哪,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