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臥室去,白墨畫打著哈欠爬上床,往被子裡面一鑽抱著小暖爐似的暖暖就舒舒服服的睡覺了。
小表妹好暖和啊嘿嘿……
第二天一早醒來,白墨畫就興沖沖的帶著暖暖去了自己的畫室,而中間擺放的畫架上,原本空白的畫紙現在已經有了很明顯的線條。
房間內暖氣很足,青春洋溢的乾淨少年穿著衛衣和白色七分褲,拉著小姑娘的手興奮的跑過去像是炫耀自己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高興。
“暖暖你看,這是我昨天晚上想的構圖,等我畫好了就送給你當禮物好不好。”
畫架上畫的人赫然就是暖暖,精緻漂亮的小姑娘乖巧地坐在木亭內,小寵物似的正在被投餵。
一左一右兩隻好看的手分別拿著雪白可口的糕點,其中一塊糕點被咬了一個小小的缺口,撐著小臉兒坐在矮凳上的乖軟小姑娘腮幫子圓滾滾的,吃得一臉幸福的樣子。
畫上投餵的兩個人被弱化了,透著一種朦朧的感覺,讓人看不清楚他們的面容,卻依稀可見少年風采,唯有中間那個小姑娘格外清晰,這還只是沒有完成的作品。
“好看,二表哥好厲害呀!”
被小表妹那樣認真又軟糯糯的聲音讚揚,白墨畫心裡滿足極了,比自己的畫得到了獎勵都要滿足高興。
他撓了撓頭,白皙的耳廓漸漸紅了起來,竟是害羞了。
“你等著,我很快就能畫好了。”
說完他就坐下繼續開始畫畫,暖暖也不打擾他,特別乖巧的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不發出任何聲音,抱起了在腳邊打轉喵喵叫的小橘,兩雙清澈乾淨的眸子圓溜溜的看著他畫畫。
人們在做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的時候往往都是特別專注的,白墨畫也不例外,下筆的那一刻,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那股少年稚氣不見,變成了一種認真專注的穩重。
彷彿對他來說,這不僅僅是在畫畫,而是在給那畫注入靈魂。
畫畫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因為一幅好的作品要用幾個小時甚至是幾天的時間去完成,而這樣長的時間裡,他們要一直坐在凳子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構思每一個細節,每一種顏色。
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過了一個小時,暖暖親眼看著那畫在哥哥的筆下越來越靈動,細節越來越豐富,小姑娘對二表哥也越來越震驚崇拜了。
二表哥的腦袋真的不是攝像機嗎?她衣服上的每一根毛毛紋理都被畫出來了!
二表哥的手是真的會神奇的魔法叭。
“暖暖。”
有人在叫她,暖暖扭頭,看見了站在樓道口的媽媽。
小姑娘當即抱著窩在她懷裡睡覺的小橘貓跑了過去。
“媽媽。”
顧媽媽笑著揉揉她的腦袋,精緻漂亮的小姑娘也特別乖軟的歪頭,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媽媽手心親暱的拱了拱,軟乎乎的跟小奶貓似的。
“你朋友來找你了。”
暖暖漂亮的大眼睛茫然的看著她,什麼朋友呀?
“還帶著一條挺大的黑色狗。”
這樣一說暖暖瞬間想起來是誰了,她眉眼彎彎溫柔的笑了起來,軟糯糯的說。
“是蘇然哥哥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