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甜甜的味兒,抿在嘴裡一種清香,主人們也說,這酒不要緊,原是米酒釀的清酒,朱可娃聽了更是不怕了,人家來敬,她就喝,這敬酒的人也多,估計還有人是聽劉宏坤張先科他們說了她是軍區司令的兒媳婦,你看,連薩夫蒂的院長都親自過來敬了酒。這下,朱可娃是喝多了。
艾珏看著心裡也著急,她個傻子,這是清酒沒錯,可到底是酒,她這樣一杯一杯,————艾珏還過去不著痕跡地給她擋了不少,可你不可能時時刻刻跟在她身邊吧,作為領導,他也要各桌各桌去應酬,等一圈兒轉回來,————咳,那傻子已經臉通紅,還在那微笑————艾珏看著心就一緊,知道她不會是故意這樣,可這怎麼看怎麼嬌,怎麼豔,怎麼媚————不行!他對她是有那心思,看著她會受不了,別人對她沒那心思,可她這樣臉蛋紅撲撲的,醉眼朦朧,笑態嬌憨的————這不合場合是不是!趕緊趁著她您兒還沒有徹底醉迷瞪了,艾珏找了個很合適的藉口:準備明天他的翻譯講稿。把她帶出來了。
朱可娃同志確實已經醉了,可她這醉了還和別人不同,行動上她能自己走,有些搖晃吧也不算東倒西歪,她整個人也蠻安靜,老老實實跟著你後面出來,可就是臉紅的不像話,她人本身白,那紅啊就氤氖在肌膚裡一樣,灩暈暈的。她是醉了,醉在她自己腦袋瓜子裡,那兒,已經開花咯!至於,開的什麼花只有她自己知道,不過外人看起來————咳!這不要了艾珏的命嗎!
你說,從他們吃飯的地方到他們下榻的地方還有幾步路,路上又有行人,兩人都穿著軍裝,你抱著她也不合適,只能跟著她旁邊走,她慢慢地走,走幾步還停一下,艾艾抬起頭,看著天空,看著滿空耀眼的繁星,皎潔的彎月,唇微彎,————人前後摻一下,嚇地艾珏以為她要倒了,她又站住了,看見艾珏抬起雙手像要扶她那樣兒,她看著他還笑了,其實,她哪是在對他笑?她腦袋裡糊地像個萬花筒,她就是像個孩子一樣,咧嘴那樣摻了一下,樂的!艾珏也知道她這不是在對他笑,可,這完全在勾他的魂不是嗎?
就這樣走兩步停一下走兩步停一下,終於走到下榻處的門口不遠處,艾珏再也沒有耐心了,一把打橫抱起她電梯也不等了,呼呼就上了樓,幸虧不高,六樓,可要了艾珏的勁兒,主要還是被這小妖精撩的心裡急的慌!你抱著她,她也安安靜靜地待著,就是樓梯間那曖昧的燈光下,你看著她的眼睛,————眉宇間的淺笑淡媚————她好像想著什麼美事兒呢,擱那兒獨自樂著呢,跟個吃了蜜糖的孩子,眼瞼裡,蜜唇裡,都是甜!
一進屋,燈都沒開,壓在門邊,艾珏抱著這寶貝就急切地吻了上去!這一路————把他害的————這一吻上————咳,就像靜待天國裡的煙花在自己的靈魂裡引爆了!
這個寶貝是美好的。含在嘴裡,猶如渾身小刺兒的楊梅,每一根刺兒平滑地在舌尖上觸過去,細膩而柔軟,先是淡紅的,隨後變成深紅,最後幾乎變成黑的了,它不是真的變黑,因為太紅了,像黑的。你只要輕輕咬開它,就可以看見那新鮮紅嫩的果肉嘴唇上舌頭上同時染滿了鮮紅的汁水————
艾珏此時就是想慢慢的讓這顆鮮紅的楊梅染紅自己,他現在還充分感激朱可娃同志的喝醉了咧,你不管她腦袋裡想什麼,反正,她現在好乖,你親她,她呵呵笑,你脫她的衣服,她窩成一團“格嘰格嘰”地像跟你捉迷藏的小朋友,————
“那東西,毛茸茸的,————好癢————”
“月亮爛了,怎麼不圓了?————”
你看她這都是胡言亂語些什麼,可不是醉得厲害?
可艾珏喜歡她這樣的醉,嬌憨地不分青紅皂白!
“可娃,把腿分開,”他能用強的,可,捨得對這麼個柔軟的一塌糊塗的東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