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蹂躪我外加坑害我的錢財嗎?”
眾人逐漸理出頭緒,失望的啊一聲,紛紛坐下,百無聊賴。
切——根本沒有桃色新聞可以聽……早有聰明人理出頭緒,把大致經過私下傳送,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再看向兩人的目光又與前不同。看李青丘是同情,看墨白卻是□裸的鄙視:瑕疵必報,身為男人一點心胸都沒有……
她再囉嗦就要把兩人之間的故事全部吐實了,墨白眉頭一擰,沉聲:“閉嘴!”
拉她手腕,一把拽到自己身邊坐下,端起桌上清水強迫的送到嘴邊:“張口!”
李青丘還要造反,墨白眼睛一眯,警告的冷哼一聲,她對上墨白清冷的眸子,雖然已經神志不清,潛意識卻認為這個男人不好惹——而李青丘從來都識時務——乖乖張口,被灌下清水。
綠茶被送進來的時候,服務生髮覺他白泡了。
李青丘閤眼歪在沙發上,只有墨白一杯接一杯的喝水。他送上綠茶,墨白淡淡的應一聲,把豐厚的小費放到托盤上,服務生樂得連聲道謝。
他站起來,說:“我先告辭,今天的帳記我身上。”
眾人歡呼,又慢慢停下。
墨白扶起了李青丘,說:“我送她回去。”
喬向榛挺身而出:“不行!”
雖立刻醒悟語氣太強硬,但話已出口,卻沒法挽回,他僵著臉,客氣的說:“不必了,墨先生。我送丘丘回去就好。”
墨白冷冷斜睨他,譏諷的重複:“丘丘?”
心裡決定,這個女人——需要好好教育。
喬向榛不知危險,仍然掙扎:“我們即是同事又是朋友……哎……幹嗎……”
對張銳怒目。
張銳乾笑:“哈哈,哈哈,向榛就這點好,對同事有愛有加,哈哈。那個你走好,走好,李小姐就託付你了,盡情享用——不是,好好送她回家……”手裡按著掙扎的喬向榛,張大嘴巴乾笑著,視線不敢對上墨白,語氣極盡諂媚之事。
女人的氣節
假如她現在承認錯誤,來不來得及?
李青丘靠在車座上,閉著眼睛,思考這個問題。
其實,打從酒吧出來,冷風一吹,她清醒了一分;被墨白愛憐的摸了摸頭髮,又清醒一分;被他丟上車,再清醒一分;車到半途,她已經有半分醒。
尤其發現車行方向與學校南轅北轍,她更加清醒。
假裝很痛苦的呻吟,側過頭偷偷張開一條縫,發現墨白的臉色並不好看,又偷偷的闔上。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決定假裝醉酒,避免面對。
墨白看著她的小腦袋偏過一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裝睡?
踩下油門,看我要怎麼對付你!
車停下之後,她決定醒來——因為想到墨白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身後站著很恐怖的保安大叔,還有更恐怖的墨伯母。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傳出去名聲不好……
在墨白打算抱她的時候,適時睜開眼睛,大夢初醒,睡意朦朧,含混的揉揉眼睛:“咦,墨先生?”
坐正,打個哈欠,不好意思的笑:“麻煩墨先生你送我回學校……”遲疑的環顧,納罕:
“墨先生,麻煩你,送我回學校吧。”
墨白居高臨下,面部表情在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下忽明忽暗,幾不可辨。
“是很麻煩。”他說。
“所以我不打算送你回去。”語氣是理所當然。
“下車。”命令著。
解開安全帶,乖乖的下來,說:“可是——”
墨白拎下自己的行李,淡然:“我下了飛機就去酒吧,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