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夠不著,毫不猶豫的一腳踢上他的小腿,命令他蹲下,墨白不得已,只能配合她的高度。她摟著他的脖子:“何大流氓,你這幾年過的逍遙快活似神仙吧,禍害了幾個洋婆子?不對不對,沒有我的幫忙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被洋婆子禍害了吧?”一面得意的笑,又用力揪他頭髮:
“你的小平頭呢?長頭髮啦,裝什麼成熟——你什麼時候長這麼高?外國的牛奶果然比中國有營養!”亂揪亂打。
“嘻嘻,你以前長的像小受,現在變成小攻嘍……”
墨白哭笑不得。
趙揚凱本要過來訓斥她,聽她叨叨不停站住,笑嘻嘻的看熱鬧。聽到小攻小受的說法更是狡黠的壞笑,目光中滿是邪邪的笑意,墨白看出他齷齪的想法,眉梢上挑,凌厲的目光逼得他訕訕的無聲求饒。
不管他們之間刀來劍往,李青丘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不停大力拍打,又時不時捏上一捏,捧著他的臉左揉右搓,試圖把他重新鍛造成記憶中的模樣。
揉搓半天,無果,她沮喪的放棄,一拳捶在他肚子上:“換上你的老頭衫,我們去游泳!”
卡著他的脖子大步流星往前走,墨白姿勢詭異,彎腰躬身,掙扎不得,又怕用力過大傷到她,掙了幾下都沒掙開。
已經距離F大校門不遠,墨白正在考慮是拼著傷到她的危險掙開呢,還是由她去呢,前面傳來一聲驚呼:
“天,丘丘!”
青樓事業
第二天醒來的李青丘早把昨天之事忘得一乾二淨。蘇真指責她沒有顧好她的愛車,居然劃出了好大一條劃痕哎,劃痕哎!
她痛心疾首的陳述李青丘的惡行,彷彿親眼見到她對自己的愛車拳打腳踢肆意凌虐。
曉蕾秀氣的打個哈欠,捧著頭倒了一杯水:“你知足吧,丘丘自己都醉的沒了人形。”她還記得丘丘最後要了極有象徵意義的兩盤西紅柿炒蛋。
蘇真回想一下,再聯絡從前的慘痛經驗,不由慶幸,好在昨天她也醉的不省人事,否則還不知丘丘要怎麼折騰她。想到第一次看到丘丘喝醉,要了兩盤西紅柿炒蛋之後的慘痛經歷——她就覺得骨頭縫裡冒冷風!
既後怕又慶幸:“好險,丘丘昨天居然沒有耍酒瘋。”
有人推門進來:“才怪!”
是對面寢室的朋友,一臉小生怕怕的樣子,奉上三份稀飯,同時繪聲繪色:“丘丘昨天人品爆發,在寢室又唱又跳,開了兩個小時演唱會,曉蕾很有默契的給她和聲——天知道她們根本沒在唱同一首歌。”唱的滿樓震撼,整層樓的閒人都聚到寢室門外觀賞兩隻又蹦又跳的猴子。
丘丘汗顏,曉蕾捂著嘴笑。
“她們兩個好不容易折騰累了睡著,蘇真你有發了酒瘋,非要嚷著你有車有房,要拉我出去兜風,都已經半夜了!等你們都睡著了,我又要收拾殘局,差點就崩潰了。”
她橫眉立目,把稀飯送到三人面前。
坐下,津津有味的八卦:“知道昨天是誰送你們回來的?”故意吊人胃口,語氣淫(啊)蕩的很。
蘇真問:“誰?不是你去接的我們?”
她哈的樂一聲:“是計算機系的兩個帥哥!送丘丘的那個更了不得,英俊冷漠有味道,我縱橫花叢多年,他絕對是我見過的極品極品!”講到帥哥,眉飛色舞。
八婆兮兮的:“看上去冷漠,內心卻熱情如火,又樂於助人。丘丘拽著人家頭髮不放手,死活尖叫說人家是流氓要去游泳一分高下,對他又踢又打,他居然都沒發脾氣哎!”
丘丘吸溜一口飯,口齒不清:“你的話要能信老虎都改吃素了,姐妹們自動把她的話打半折,必要的話也可以乘以負數啊。”
又有人推門進來:“錯錯錯,貨真價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