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害你?”
“蕾大人身為花仙將,法力高強,若真的要害我,何必用此等下三濫的手段呢?”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蕾哈哈一笑道:“實不相瞞,我乃仙界錦花仙帝唯一的兒子,如今我便代表花仙界交你這個朋友。既然與你交好,我自然也不會小氣。我剛剛給你吃下的那朵花,乃是我的法力所化,從此以後,下界的花精花妖都可以從你身上散發出的香氣,得知你是花仙界的朋友,儘可助你。”
得此大禮,雍正也不由得目瞪口呆。他不過是舉手之勞,總覺得受之有愧。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拱手為禮:“謝蕾大人厚賜。不過,這件事我從頭到尾不過是動了動嘴皮子……”
蕾笑著打斷他的話:“因為我喜歡你的性子,所以才與你交好,可不是因為這件事。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宗主以後就直呼我為蕾吧。”
“既如此,蕾又何必仍喚我宗主,如此的生份呢。”
兩人都對對方很有好感。
“那……金光,我告辭了。”“你多保重。”
眼見著蕾飛出了皇宮,李隆基立時問道:“金光,這木逢春可怎麼辦?”
率正冷眼看著呆愣在那裡的玉真公主,語氣淡淡:“先讓玉真公主和木逢春和離吧。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此事已成定局,本公主的意見又算得上什麼?真是虛偽。”玉真冷哼一聲:“死一個木逢春,倒是成就了你國師金光。”
雍正並不在乎玉真的冷嘲熱諷,畢竟好端端的就要與新婚的丈夫和離,而且又和丈夫處得極好的,哪個女子受得了呢。“公主言重了。剛才花仙將已經說了,他已施了法術,讓木逢春這輩子都忘不了祥翼王,而且還要日日受蝕心之苦。若他就這麼死了,那又怎麼讓他受苦呢?我的意思是,把他打落塵埃,失去如今的地位便好了。”
眼見著不用天人永隔,玉真的心情好了很多,總算不會背上個剋夫的名聲了,玉真的語氣也不復之前那般刻薄。“既如此,本公主這就寫下和離書。只是,不知國師認為,本公主該用何種理由和駙馬和離方好?”
“這理由還不容易,在七出之條中選出一條來,安在木逢春的身上不就行了?”眼看氣氛好轉了起來,李隆基鬆了口氣,調笑道。“對吧,金光?”
玉真聽了,看著意圖走近雍正身邊的李隆基,嬌笑著說:“皇帝哥哥還是這般促狹的性子,臣妹可再不理你的。”
看到李隆基越靠越近,雍正冷聲開口:“七出之條多指待女子,何必用那個,沒得讓人認為公主有心要亂了綱常。如今朝政初安,萬不能做這般敏感的行事。況且,法子就有一個現成的,何必另找呢?”
一番話下來,說得二人極不自在。
玉真強撐著笑意問道:“什麼法子?”
“自然是這木逢春不能人道。”雍正雙目寒光一閃,右手兩指併攏,站著對著木逢春下/體的方向一揮,隔空就把那物什給切了下來。
一時間,御書房內只有被痛醒的木逢春的慘叫聲。
李隆基也是冷汗直冒,只覺得雍正割完木逢春後,看了自己一眼時,那眼神很有深意。李隆基只覺得下/體處冷颼颼的,再不敢靠近雍正了。
“如此,對公主的閨譽便無礙了。”見李隆基停住了腳步,喜歡冷著張臉的雍正難得的笑了一回。
這笑容極美,美得驚心動魄,也美的讓人……不寒而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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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蕾這一走,雍正再次回到了整日練功的單調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