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在此做亂。可是雍正卻發現,在這北邙山腳下的邙山鎮,有些不對勁。
邙山鎮頗大,因在國都洛陽附近,又是仙蹟傳說之處,歷代以來,邙山上道侶棲止,香客遊人絡繹不絕,使得邙山鎮雖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但也很是繁華。
金光在未做宗主之前,向來是東奔西走的斬妖除魔。而北邙山雖然沒魔氣,但因為是風水寶地的關係,靈氣很是充足,又離洛陽很近,所以,金光經常跑來北邙山修行。為此,還特意的買了一座宅院。
如今既已在邙山鎮,萬沒有不去住自家宅子,反而跑去住客棧的道理。便拉著諸葛無為,領著十幾名玄心護衛,熟門熟路的左拐右轉,抄著近路就到了金光當年買的宅子。
金光不喜歡苦修,在他眼裡,修行歸修行,苦點沒關係,但也實在不必拿衣食住行來特特兒的為難自己。所以,便在金家調了十來名的僕從丫環到了別院裡,又拉著郭齊管家的弟弟郭全做了這座別院裡做了總管。
因此,雍正來到這座已經好幾年沒有踏足過的邙山別院時,別院一點都不顯得破敗,反而是被打理的極好。
玄心護衛之一的孫文溪上前敲了敲門。大門未開,小門也才開了一條縫。一雙眼睛從門縫處盯著門外,見一群陌生人中,有一名身著月白色衣袍的男子,冷傲優雅的站在那處。
雖是好幾年未見,可那般容貌尋常人但凡看過一次,怕是此生也不會忘的。
看門小廝梁福冬忙關了小門,把大門開啟,笑臉盈盈的看著雍正:“主子,您回來了。”
“冬子,長大了不少嘛!”金光記得每一個見過的人。當每個人以為與他不熟時,可一說話卻總能發現金光竟然記得自己的名字,單這一點便折服了不少人,讓人覺得金光很是重視自己。
梁福冬傻傻的笑著:“可不是嘛!主子上一回見奴才時,奴才還是十二歲的年紀,如今都十七了。”
雍正拉過諸葛無為的手,介紹道:“這是我的徒兒諸葛無為,你以後就叫他大少爺吧。”
雍正等人盡數進了大門,等梁福冬把大門關上後,便問:“你們總管呢?”
梁福冬一拍腦袋,嚷道:“瞧奴才這記性,竟是見了主子便歡喜的糊塗了,忘記要通知總管一聲了。主子稍等會兒,奴才這就去找總管去。”
“哪還用你去,我早就去過了。”周忠興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方才你一開門,喊了聲主子,我就趕緊跑著去通知總管了。”
周忠興與梁福冬差不離的年紀,也對這個主子很是崇敬。“主子,奴才可想死你了。”
雍正點了點頭,看到周忠興眼眶發紅,不由得一嘆道:“哭什麼?男子漢大丈夫的,可不該做出這般沒出息的模樣。”
“奴才可沒哭,奴才這是歡喜過頭了。”周忠興一擦眼眶,急忙辯解道。
說話間,郭全總管也領著幾名丫環小廝來到了大門口的院子處,這些人皆是被他選來伺候主子的。
人一上了年紀,比起年輕人來,更容易有觸動。
郭全見了雍正,可不像年輕人這般只紅了眼眶,反而眼淚早已了滿了滿面了。他已經是六十多歲的年紀了,在金宅做大總管的哥哥前些年就已經老死了,現任大總管是哥哥的兒子郭福。
所謂人到七十老來稀,郭全怎麼也不敢奢望著自己能活到七十歲的,他已經老了。
之前金光便曾去信過來,說讓他的大兒子郭良來頂了他的位子,讓他回到金宅去貽養天年,卻被郭全給回信拒絕了。信中言詞懇切,說自己雖然老了,卻不願吃白食,願在他死之前,一直能幫著主子,便是看宅子,也是好的。
隨後金光去信又勸了幾次,見實在勸不動了,才作罷了,只讓人把郭良給帶到玄心正宗來,將自己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