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我放在火上烤啊!柳如心暗道。她本就是重生的,經太后這麼一說,一個小心肝兒‘噗通噗通’的跳躍起來,似要脫出胸口方才罷休似得。對著太后回以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皇奶奶,您又在跟丹陽開玩笑呢吧!”
“你這孩子,未免也太較真兒了些,哀家不過那麼一說,你怎就當真了!”太后見不過一句玩笑,竟將柳如心嚇住,不由嗔道。
“皇奶奶,您是知道的,丹陽最是實在不過的一人兒,被您這麼一說,未免就當真了!呵呵……”柳如心點舔著臉恭維道。原來,為了能夠活的更好,自己也能這般沒臉沒皮的奉承一個人呢。柳如心在心底如此想著。
“行了,太后也是喜歡你才跟你這般玩笑,你呀,也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日後多多進宮陪陪太后才是真,到時,太后高興了,朕就記你一功,怎樣?”皇帝邊說,邊遞給柳如心一個桃子,然後又將桃子分給了皇后和長公主一人一個,剩下的幾個,讓太監切了,然後分給了下面的幾個皇子皇女們。
有了蘭妃那麼一鬧,柳如心也樂得看皇帝將桃子分個精光,要不然,萬一那個存了心想要害她的,有的是法子,且還防不住的法子。柳如心接過皇帝手中的桃子,對著皇帝一屈膝,恭敬的道:“那丹陽就此謝過皇父了!”
皇上眼神愈發深幽起來,只定定的看著柳如心不語。
柳如心不知自己哪裡又惹得皇帝不快了,她實在承受不住皇帝的龍威,一顆小心肝兒顫崴崴的跳動著。總覺著皇帝太過危險,似乎不管她怎麼做,都能引起他的不滿似得。頗有種橫挑鼻子豎挑眼之感。額上已有細密的汗珠流淌出來,皇帝若是在這麼沉默下去,柳如心真怕自己就此崩潰。
先不說柳如心這邊如何驚險。那邊,老定伯侯帶著一眾家眷來到御花園後,便有熟悉的同僚上前搭話起來。正巧這時姜國棟也帶著自己的親孫姜庭威出現在眾人前。
姜庭威身為姜首輔的嫡長孫,身份自然不一般,可是,自從上次遇襲,被那柳如心救活之後,身子便一直贏弱不堪,經過這半年多的修養,雖然好了許多,可是,面色還是有些發白。如今,倘若不是皇上壽辰,他可能也不會這麼早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今日的他穿著一襲青蓮色泥金暗花素羅緞子錦袍,簡單的斜襟樣式,腰間用一條石青色卻用金絲銀線繡了暗紋的腰帶束著,中間鑲著一顆瑩潤的白玉,腰間還掛著一個扇套兒並一條孔雀綠的翡翠雲紋佩。一頭烏髮被他用一根簪子隨意的固定住,渾身上下都透著股慵懶而隨意的姿態。同時,也為他臉上的蒼白掩去了不少。
姜庭威本就生的俊逸,一出面便惹得眾位閨中小姐們一度的臉紅心跳,更有那大膽的,甚至直接將目光停留在他那俊逸的臉上。
姜庭威也不在意,只隨著姜國棟的身後向老定伯侯的方向走去。
“呵呵……你這老匹夫,怎的才來?”姜首輔一上來就一拳打在了老定伯侯的肩膀上。
老定伯侯有過上次的昏迷,身子已經虧了不少,頓時被那一拳打得踉蹌了兩步這才停了下來。姜國棟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用了多大的力氣,他自己心裡明白,不由疑惑的看向老定伯侯,道:“你身子無礙吧?上次聽說你昏迷在候府,莫非身子還沒恢復?”
老定伯侯咳嗽了兩聲,不虞道:“真是晦氣,本侯每次見你準沒好事兒!”
“霆威見過侯爺。”姜庭威及時的上前跟老定伯侯見禮。姜庭威曾聽祖父跟他說過,祖父與這老定伯侯乃是一生的宿敵,可是,依他來看,也不見得全然如此。
“起吧起吧,身子不好還要行這麼大的禮,不是誠心找難堪嗎!”老定伯侯不耐的說道。
姜庭威自從那次受傷之後,徹底的傷了根本,直到現在也沒能調養過來。每次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