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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半死。只見一中年男子披著衣襟,手中端著一架弩機,目光冷冷的望著趙信,鋒利的箭頭直指著趙信的額頭。

要知道趙信現在處的位子四周連閃避的地方都沒有,弩機射出的威力更是令人恐怖,他若是當頭中了一箭,就算武功再高也是必死無疑。

雖然是夜晚,可這屋中窗外月光到是明亮,趙信目力過人,自然將屋中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只見那中年男子五十上下的年紀,微胖身材,滿臉的富態十足,惟獨那冰冷的眼神犀利無比,氣勢十足,讓人望而生畏。

那中年胖子冷冷的打量了趙信一番,卻並未說話,趙信卻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強自冷靜了下來,開口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這位大叔你可別千萬別激動,自己人自己人。”

中年胖子目視許久,手中的弩機卻絲毫沒有放下的意思,只是終於開口沉聲道;“你是何人?”

趙信見他終於開口問自己是誰,這才鬆了一口氣,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司馬先生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這天下能知道這條密道的,不會超過五人,主父派我來無非就是讓我和你去的聯絡,以便行事。”

司馬喜面色依舊沉穩,只是揚了揚眉,冷聲道:“我問你是誰。”

趙信嘻嘻一笑,正欲打趣,卻不料司馬喜眉頭一鄒,忽的將弩機向前探去,手指微動,竟是要射出弩箭。趙信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脫口而出,“我是羽林都尉趙信,是主父的親隨,受主父之託來見先生的。”

司馬喜這才止住動作,面色稍寬,又警惕的問道;“韓勝呢,以往不都是他來的。”

趙信伸了伸有些發麻的脖子,苦笑著說道;“韓勝堂堂一個將軍,位高權重的郎中令,哪裡還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自然有我們這些手下頂命,你以為我想幹這麼差事呀!

司馬喜面色稍霽,這才將弩機箭頭放下,聞言有些詫異的說道;“韓勝成將軍了,還當了郎中令?這倒是好事,什麼時候的事情?”

趙信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很久了吧。我入伍沒多長時間,才三四個月而已。”

司馬喜面色露出沉思之色,喃喃自語道;”不過也是,上次見他的時候還是四年前,那時候他就已經是裨將了,現在當上將軍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呵呵,這個傢伙當初最大的願望就是當一回將軍,如今倒是如願以償了。“

說到這裡司馬喜忽然想到了司馬,目光有些詫異的看著趙通道;“你說你是羽林都尉?”

趙信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事情確實如此呀,至於你信不信我就管不到了。”

司馬喜卻突然問道:“你父親是何人?”

趙信一愣,卻如實回道;“我父親是趙頜。”

司馬喜略一思慮,便開口道;“可是趙國新上任的內史趙頜?”

趙信點了點頭,還未來得及說話,卻見司馬喜忽然又舉起了弩機,頓時大駭,連忙道;“你怎麼又來了,我都說了你還要如何?”

司馬喜冷笑不止,道;“你小小年紀就位居高位,在趙國那只有一種可能,便是你生的好,可是據我所知這個趙頜出身寒門,並沒有什麼過硬的背景,你去騙鬼去吧。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不是實話時候我定放箭。”

趙信連連擺手,急忙道;“別別別,有話好商量,不要衝動不要衝動,我身上有主父的貼身信物,不信我拿出來給你看。”

司馬喜一臉警惕的看著趙信,說道;“你慢慢的拿出,不要想耍什麼花招。這弩機是中山巧匠傾心所制,我敢保證,你即便武藝再高,我的弩箭也能在你的閃避前貫穿你的咽喉。”

趙信依照他的吩咐慢慢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揚起道;“這是主父讓我佩戴的信物,司馬先生請看。”

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