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是白詩韻在照顧她們的飲食,本來白詩韻上班就累,他可不忍心再讓白詩韻勞累了,這樣可不是男兒本sè。
“好啊,今晚就嚐嚐你的手藝。”白詩韻倒不推脫,用手捋了一下耳邊的髮絲,俏麗的臉蛋著冷軒真想上去咬上一口。
又按摩了一會,冷軒就走進廚房開始準備晚餐。
晚餐剛上桌,蔣心儀他們就走了進來,一個個都流著口水,三隻小饞貓簇擁著圍在玩桌旁。
“都來吃飯吧。”白詩韻像個溫柔的母親一樣,輕聲呼喚著。
唐慧倒是不會客氣,抄起筷子就往碗裡夾菜,菜還沒盛到碗裡,她的小嘴已經把才吃到了肚子裡,速度不可謂不快。
“你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蔣心儀嬌嗔道,拿出紙巾幫唐慧擦拭著嘴角的油漬。
“今天學校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冷軒一邊吃一邊問道,他關心的事情,自然是潘飛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和他老爸潘仁美怎麼樣了。
既然他們派出的殺手沒有把張麗殺掉,現在應該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張麗可不是省油的燈,得知潘仁美買兇殺她,她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透露出去的。
“冷軒哥,你還不知道吧,今天學校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唐慧大口的吃著菜,嘴裡嗚咽了好一會,才吐出這麼一句。
“算了,還是心儀來說吧。”冷軒擺了擺手,示意唐慧繼續吃東西,要是讓她講,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恩。”蔣心儀點點頭,擦了擦嘴角的油漬,不緊不慢的說道:“今天新聞上報道,誠凜高中校長的兒子潘飛強。暴了老師張麗,引起了燕京市的一片譁然,後來又有很多家長揭露他們家的女兒被潘飛非禮的事情,結果所有的都導向了學校校方。””
“哦?”冷軒微微一愣,心說,這張麗做事情還真夠絕的啊!說幹就幹,一點也不含糊。
蔣心儀說到這臉sè微微變紅,她自然知道張麗是什麼時候被潘飛強。暴的,就是那晚在虎牙山,潘飛找她表白的時候。
要不是冷軒及時出現,說不定出事的人就是自己了。
“後來,學校的董事會緊急採取措施,稱校長潘仁美已經被停職審查了,而他兒子潘飛也被學校開除了學籍。”蔣心儀說完鬆了一口氣,終於,那個可惡的潘飛不會再纏著她了,心情無比的額輕鬆。
“哎,可惜了。”唐慧終於把嘴裡的食物咀嚼完了,一臉的惋惜道:“沒有潘飛,班上就不好玩了,我都看不到他和他的小弟二筒搞。基了。”
“噗。”一直在吃飯的幻兒忍不住大笑起來,而她小嘴裡的食物直接噴到了對面唐慧的臉上。
“幻兒,你是故意的。”唐慧氣鼓鼓的大叫起來,憤恨的說道:“今天上課的時候,老是有人用圓珠筆戳我的後背,是不是你乾的?”
幻兒本來還想道歉的,可被唐慧這麼誣陷,氣就不打一處來,反口氣罵道:“我才不會像你那麼無聊呢,都說了我沒有戳你。”
“我後面的座位一直都是你和冷軒哥坐的,今天冷軒哥不在,不是你難道是鬼?”唐慧小臉氣得漲紅,心道,這幻兒太能撒謊了,明明就是她,還死不承認。
“我就是沒有。”幻兒不服的撅起小嘴兒,她可沒有那麼無聊,但是她知道是誰做的,就是隨身保護她的‘山西一窟鬼’,這七個神出鬼沒的傢伙最愛搗蛋了。
可是幻兒的爸爸交代過,就算是最要好的朋友,也不能把‘山西一窟鬼’的事情說出來,要不然,幻兒的生命就有危險了。
所以,幻兒也不好解釋,只能硬著頭皮反駁著,反正唐慧沒有證據,她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死不承認就好。
“冷軒哥,你看她這個小妖jing,存心就是在玩我,看我的臉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