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要編造謊言。
騙她季芸芸的感情就那麼好玩?
…
這天晚上,季芸芸從餘浩那裡收到了關於那個和Gino開房的女人的資料,那個女人叫陸晴,是Gino的秘書,而他們在那家酒店的房間是被長期定下的,用的並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餘浩說:“如果你要照片的話,我也可以幫忙。”
季芸芸不喜歡餘浩調笑的口氣,而且她不需要照片。她掛掉電話,Gino正好從浴室裡出來,把她的手機丟到一邊,給了她一個吻,極盡溫柔,將她的睡裙高高撩起,手滑進她的小內裡。
他說:“老婆,申請交糧。”
季芸芸哼哼了一聲,她說:“早上不是交過了嗎?”
“不夠,得多交點。”
…
第二天,Gino去上班,季芸芸醒來後給陸晴打了極賦她個人風格的電話,簡單而不給人餘地,她說:“我是季芸芸,晚上八點我在中山路的雅月美容會所的603休息室等你,不要讓Gino知道,別遲到。”
陸晴很聽話,晚上八點一刻,當季芸芸到的時候,她已經在椅子上坐了超過二十分鐘了。米色的裙子外套了一件小外套,黑色過肩的直髮,齊齊的劉海,長得並不非常漂亮,但很秀氣,一看就讓人很舒服很放心的樣子。
看到季芸芸進來的時候,她站了起來,聲音並不大的喊了一聲:“季小姐。”
季芸芸沒有應,直接在陸晴對面那張椅子上坐下了,只是坐下後,季芸芸並沒有很快說話,而她不說話,陸晴也不敢說了,更不敢坐下。
五分鐘後,草草翻完一本圖比字多多的雜誌,季芸芸看了一眼頭快塞到脖子裡的陸晴,說:“說吧,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也就是季芸芸問這句話的時候,陸晴明顯的哆嗦了一下,瀾港誰都知道季芸芸和Gino要結婚了,陸晴的這麼一下,季芸芸肯定了這中間絕對有問題。
特別是陸晴還用顫音說了一句:“我和Gino哥沒什麼。”
而她這句話沒有說完,就被季芸芸一杯水淋了一頭。
季芸芸說:“在我面前你還敢叫他哥!”
而陸晴被季芸芸一杯水淋得哇的一聲哭了,嗚咽著說:“明明是我先跟他在一起的,憑什麼我現在連喊他都不可以了。”
憑什麼?
就憑季芸芸是季芸芸,所以就不可以了。
季芸芸並不是個心腸很軟的人,至少她不會因為一個小女人在她面前哭的稀里嘩啦她就心軟了,畢竟如果她出醜,全瀾港都會看她的笑話,沒有人會對她心軟。
但她也沒準備留下來給這麼個女人一頓抽,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最後一句她要說的話是:“給你三天時間,從瀾港消失,如果以後你再和他聯絡,最好事先給你自己買好棺材!”
然而在季芸芸的手扶上門把手的時候,還沒把門開啟,她聽見陸晴說:“給我五百萬,我就離開他。”
季芸芸回頭再看陸晴的時候,陸晴正用她外套的袖子蹭著眼淚,臉上的妝已經被她蹭花了,袖子上髒的一塌糊塗。季芸芸說:“我為什麼要給你錢,你要麼滾,要麼死。”
可陸晴顯得有些歇斯底里了,聲音大到季芸芸趕緊把開了一條縫的門給關嚴了,陸晴說:“你不給我錢,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我要讓全瀾港的人都知道,你們是怎麼仗勢欺人!現在什麼年代,你們還想隻手遮天?!”她又說:“我跟他那麼久,五百萬不算多,我要現金!給我我馬上走!”
…
五百萬在季芸芸的概念裡確實不多,如果五百萬能解決一個麻煩,她也不介意,但她有些驚奇的是她的卡里竟然沒有五百萬,只有三百萬。而且前思後想,她覺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