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曜亦生瞠目結舌,一陣抽氣,這個……?!
雲初君坐在視窗上晃著腿,一點都不慚愧,雖然踢得有些猛了,她好像聽到牙齒相撞的聲音了。
時間靜止了一瞬間,兩人迅速離開,同時驚愕地捂住嘴,驚愕地看對方,都嚐到了丁點的血腥味……嘴唇好像破皮了。
啊啊啊啊!破皮了……流血了!……又吻了?!
雨來風去兩人面上表情變幻萬千,最終眼神裡露出了一絲……扭曲、噁心。
雲初君彎著唇角,笑眯眯地道:“以後要是在我面前再大吵大鬧,我讓大叔下春。藥把你們兩個送進洞房!”
兩人瞬間離對方退開好幾步,沉默又顫抖地低頭了。
亦生終於能插上一句話了:“小姐,尊主的情書。”從懷中取出情書,遞上。
唔?難道大叔這段時間不來,都花在寫情書上了?
雲初君卻一點兒也不高興起來,不會又是一張白紙吧?她情緒低落地展開紙,這一次不是空白的,居然是一首情詩。
……可是,這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她臉湊近,眯著眼睛仔細地盯著白紙,努力分辨情詩的內容。
綠豆生南國,春來發幾顆,願君多采……吉?頁?還是拮?呃,這字好扭曲,後面是……綠豆最相思?!!
為什麼是綠豆?不是紅豆麼……好吧,她想,大概大叔是想博取美人一笑,特地來搞笑她的。
亦生撫了撫額頭,小心翼翼地問:“小姐,尊主讓我問你,這字寫得如何?”
雲初君訥訥無語了很久,最後乾乾地一笑:“……呵呵,還可以,就是字小了點。”不會吧?大叔寫的?她實在不想在他屬下的面前打擊大叔,雖然他不在場。
亦生又問:“尊主還讓我問你,這詩如何?”
抽著嘴角扭曲地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呵呵,大叔是天下第一人……”呃,她在胡說些什麼呢!
亦生沉默了,他又從袖子裡拿出錦囊,畢恭畢敬地遞上,聲音很淡定:“尊主讓我送這個來。”
雲初君接過,開啟錦囊,裡面是一串用綠豆串成的手鍊。
又是綠豆?
她不解:“這……什麼意思?”
亦生道:“尊主說,綠豆代表他的心。”他實在說不下去了,真是……噁心到他了!
她嬌軀一顫,菊花一緊,搜腸刮肚了一會兒,終於擠出一句勉強算是讚美的話:“……嗯,很有創意,不錯,很不錯。”
亦生不說話了,他看得出來小姐已經被尊主打擊到了,他實在不想再在小姐的面前說,其實尊主挑燈夜練了三天三夜,才勉強寫出他自認為最漂亮的字。
雲初君一手捏著情書,一手抓著綠豆手鍊,半晌無語。
四大弟子都很識相地沉默了。
“大叔這幾天在做些什麼?”她忽然問。
亦生嘴巴開合了數次,最後,三言兩語一句話帶過:“尊主小半個時辰在畫畫,半個時辰在練字,一個時辰在吟詩作對,剩下的時間……應該在處理相思門的事情。”
雲初君萬分震驚。
什麼什麼?除了剩下的時間比較正常,其他的……大叔是瘋魔了麼?
“大叔到底怎麼了?”難道他說要處理的事情就是這些?聽上去很不正常啊!
只有她很吃驚,其餘四個人自始自終都很平靜。亦生無可奈何地說:“尊主中邪了。”
什麼意思?她看看靳曜。
靳曜終於開口講了一句實在話:“小姐,我只能說,你千萬不要辜負尊主。”
雨來忙不迭地點頭:“為了迎合小姐你,尊主一直在努力地悄悄地改變自己。”
迎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