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小子就要對我好點,否則我一個不高興,口風就會不嚴,到時,嘿嘿。”歐陽亦宗壞笑道,眯著右眼斜睨了寥寂風一眼。
“真是交友不慎啊,老天不長眼啊……”寥寂風誇張的捶胸頓足,悔不當初的大叫道,吼完兩人再次相視大笑起來。
爽朗歡快的笑聲,讓門口的羅列也不禁揚起了嘴角。
62 各執軍權
翌日一大早,內侍總管胡圖圖便來茗王府傳下旨意,宣茗王即時入宮覲見。
歐陽亦宗便和胡圖圖一起來到了皇宮。
御書房內,元碩帝依然高坐在寶座之上,皇后端木紅綾居於上首偏座。廳中左相端木榮瑞,右相索商吟,並肩而立。太子歐陽亦宇站立於端木榮瑞右邊,含笑目視著上座的皇帝和皇后。
“兒臣參見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歐陽亦宗屈膝跪下行禮,沉著無波的表情一如往昔。
“平身吧。”元碩帝語氣淡漠的說道,瞬間便把目光從歐陽亦宗身上移開,可他心下卻是五味陳雜,扉中諸多悽楚無奈,也無從說起。他歐陽元碩最優秀的兒子,皇子中最具有帝王之氣的佼佼者,卻不能生活在自己的關懷和培育之下。兒子一直在怪自己吧。只是,又好像有所改變,就連他這個做爹的,都猜不出兒子在想些什麼。
“謝父皇,不知父皇急招兒臣前來所為何事?”歐陽亦宗依然面無表情的緩緩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西征大軍此次凱旋而歸,但難保馴日莽夫不會捲土重來,所以軍隊的操練和培訓萬不能耽擱下去,這執掌軍權帶軍操練的人選,兩位愛卿意見不盡相同,所以特招宗兒你前來商討。”元碩帝詳盡的一一道來,語氣平淡,表情呆板,讓人看不出喜怒。
“哦,兒臣但憑父皇吩咐。”歐陽亦宗亦是無多說什麼,似乎對這事關重大的軍權之事毫無興趣可言。彷彿不知道,掌握了軍權就是掌握了伺月命脈一樣。
“既然茗王都這樣說了,那領兵操練之事,應由太子擔當,太子乃我朝儲君,正是需要歷練的時候,所以太子殿下是領軍的最佳人選。”端木榮瑞拱手向元碩帝說道,言語之中甚是肯定,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端木丞相此言差矣,太子貴為儲君,理應勤習帝王之道,這帶兵打仗的事情,就交給茗王殿下便可,畢竟他這兩年在軍中和兵士們同甘共苦,並肩作戰,在營中頗有威信,而殿下又建立了整套堅固盾厚的軍規法紀,我軍得以整頓,實力才大大提升,茗王實乃最佳的帶兵人選。”索商吟一雙小眼晶亮圓睜,笑吟吟的緩聲說道,他從一向的態度不明,到如今公然力挺茗王歐陽亦宗,心中自有丘壑般,不慌不忙的向皇上舉薦著,和端木榮瑞的絲絲急切恰恰相反。
座上的皇后一隻手緊緊的撰著大紅色拖地鳳袍,原本白皙的手竟泛起青筋。鳳目半睜半闔,似乎在忍著極大的怒氣,銀牙緊咬,紅唇微抿,死死的盯著廳中氣定神閒的歐陽亦宗。
“索相,帶兵打仗和領軍操練完全是兩回事,又豈可混為一談?”端木榮瑞撇首看著左側的索商吟,冷聲問道。
“怎麼會是兩回事?兩者密切相關,若沒有平時的艱苦操練和行軍演習,又怎麼可能打勝仗?”索商吟毫不相讓,緊接著道。
元碩帝和歐陽亦宗皆緘默不語的環視著眾人,太子歐陽亦宇卻一直巋立不動含笑不語。
“索愛卿!你屢屢阻擾太子參與國事,究竟是何用意?莫非您老從未將太子和本宮放在眼裡?”皇后巧笑著輕聲說道,鳳目中盈滿嬌媚的笑意,她態度分外和氣,然說的話卻給人一種冷絕壓抑的感覺。
“老臣不敢,皇后娘娘嚴重了,老臣只是說出內心的真實想法而已,絕不是刻意針對太子,就連先帝也常常鼓勵老臣直言不諱,竭力輔佐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