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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兩條安全措施來應付這種情況,其一是採取簡單的暗語,如&ldo;我今晚要與戴維一起進晚餐,&rdo;這意味著&ldo;我將轉入地下&rdo;。第二種方式在傳遞較複雜而量又比較大的緊急情報時使用。東巴基斯坦拉斯里特薩山地有個部落,他們使用的拉賓達&iddot;塔那史方言是一種比馬來語更原始的語言,具有改編性強的持點 (譬如說這種語言中沒有&ldo;彈丸&rdo;這個詞,我們就使用&ldo;殺人丸&rdo;來代替,沒有&ldo;汽車&rdo;,我們就說&ldo;火焰車&rdo;)。在柏林聯絡站我們常駐有一名拉斯里特薩人,當閒來無事時,他可十分愉快地為他的英國文學學位刻苦攻讀。

眼下我還不急於確認波爾的身份和職能,所以我只是將他的照片投遞了出去,目的是啟動我們的聯絡網。通常照片由一位情報員來傳送,他負有與他從沒見過的人接頭的使命。打給局裡的回票是不需要任何解釋的,因為它只意味著一件事:他是誰?

他是878 1/8加2 1/8,意思是名字是真的,絕對可靠,倫敦聯絡處。

這下我明白我為什麼不認識他了。我離開倫敦2年了,先去埃及,然後是古巴,現在又到了德國。他是新任聯絡員,一般直接與倫敦發生關係,如果不是因為瓊斯遭了難出了意外,我也許永遠也不會碰上這個人的。威利&iddot;波爾 (備忘錄中有他的教名)從倫敦到柏林來找我,把孩子交給了我。現在他在什麼地方?也許已回倫敦了,幸運的傢伙。

就在我迷迷糊糊想著心事的時侯,突然想到該收聽廣播了,我開啟收音機,答覆終於來了:瓊斯石油公司在股票市場受挫,以後將取消有關瓊斯石油公司的股票訊息。

通常我都是在後睡眠曲線達到頂端時醒來的,這次也不例外。醒來後滿腦子是她那消瘦的肩頭和她的那種站立姿勢的形象,她不知不覺來到了我的睡夢中。

在夢中我看到了一隻黑豹,它的形象已經淡化,我極力想回憶起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無濟於事,夢幻一般在你甦醒前幾秒鐘就消失了,就象鬼消失在黎明時分一樣。但是她還在,象個黑色的妖女。

我在好幾個方面都有了實質性的進展。臨睡前我帶著許多問題進入夢鄉,早晨醒來後,一切都解決了。決定:今天的行動。

我的設想太多,因此才走入死衚衕,我一直認為那輛車是沖我來的,而不是那個姑娘,我還認為那個沿著杭特丹伊奇大街跟蹤我的人是敵人派來的,看來我都錯了。他們對我的存在可能還一無所知,如果我繼續認為桑森已經在對我採取行動了的話,我興許永遠也無法搞清我究竟處在什麼個位置上。

所以我還需要給他們繼續加油,如果他們已經盯上我了,他們是不會就此罷手的,即使我採取些行動也無礙大局。我必須到他們想讓我去的地方,在他們採取趕盡殺絕的行動之前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10點前,我來到了西柏林公共檢察官的辦公室,隨身帶著3個嫌疑犯的檔案和另一套證明我為z委員會工作的身份證件‐‐實際上也確實如此。6個月來我一直沒有暴露過我的身份,現在我要走向開闊地,有意裸露在不死鳥的視線下。

&ldo;我們從未聽說過這3個人。&rdo;艾伯特先生毫無表情地對我說。

&ldo;你知道他們的,檢察長先生。&rdo; ‐ 棒槌學堂&iddot;e書小組 ‐

他十分勉強地點了點頭。他的頭看上去象一塊溜光水滑的大石頭,四平八穩地碼在另一塊石頭上。數月前我查過他的檔案,因為我曾間接地藉助過他的機構進行我的工作。當然,他對此並不知情,我當時主要是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