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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他時,他也在看著我,臉上露出時而驚喜、時而疑惑,時而高興,時而憤怒的表情。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現在劍尖還停留在我下巴之外,一厘米處,讓我一點也不敢動,我的脖子仰得好酸,我的手舉得好累,我的額膝蓋也好疼。
他很神秘的微微一笑,然後,終於拿開了那把短劍,我整個人都鬆了下來,癱坐在地上。
“你叫什麼名字?”他已回到了床上,坐著問。
“。。。。。。”我知道不能說話,但此時情況我又不知道要怎麼辦,於是只能不說話、也不動。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不說話、也不動。
“你叫什麼名字?”短劍慢慢抬起,指向我。
“啊吧。。。啊吧。。。啊吧、啊吧。。。。。。”突然想到,啞巴可以這樣反應,以證明我是啞巴。
看他的表情,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又似乎很高興。這個人,我真的無法理解。
“你不是來送夜宵嗎?把食盒拿過來。”
我去,來給你送個夜宵,半條命都快沒了。
我把食盒拿過去,正想著該往哪兒放,他自己把一張小圓桌擺了過來。這態度,七百二十度轉變啊。
而且那把劍就放在桌上,擺正桌子後,也不見他收回去。
我不敢有多的動作和表情,只是默默的把食盒裡的餐點一盤一盤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我只想快點撤出這個地獄。
當我準備起身退出時,他拍了拍他身邊的床沿示意我坐下。我心裡想,你當我白痴啊,我才不會坐在那裡呢。只是裝作沒看見,把剛才起身的動作變成了調整坐姿,現在換成了跪坐與桌前。
我低著頭,哪兒也不敢看,哪兒也不敢動。
他將銀筷子遞到我面前,我慢慢接過筷子。
這是什麼意思?是試吃嗎?那要是真有毒,我死了這麼辦,太不划算了,如果不吃肯定也是死,這麼辦,不過銀筷子不是能測毒嗎,我夾吃的時候在餐點上多停留一陣。
我開始試吃餐點,每次都會在糕點上停留片刻,然後慢慢夾起來,再慢慢放到嘴裡。在這個過程中,我的雙眼一直盯著銀筷子,看著沒變色才安心的放進嘴裡,眼睛都快變成對眼了。
剛開始還吃得挺小心的,吃了幾塊之後,肚子覺得好餓,後面吃得就順暢多了,本來是試吃後來快變成我的夜宵了。僅剩的理智讓我及時停止,不然又得面對劍尖了。
當我停下來將筷子放到桌子上時,我抬眼看他向他請示是否該這樣。但我看到了他嘴角的壞笑,和雙眼中色眯眯的表情。
不會吧,我心想,難道他對男的也有興趣?
正當我納悶時,他突然撤掉了我的綁髮帶,長髮傾瀉而下。
我怔愣了兩秒,反應過來時,順手抄起了放於桌上的那把短劍,“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別過來啊,過來我捅你哦。”
他卻仰面大笑。
我雙手拿劍,此劍雖為短劍,但分量卻很重,我不敢轉身,也不敢起身,只能用雙腳和臀部蹭著地面往後退,雙眼死死盯著他,生怕他趁我不備偷襲我。
他微笑一直坐在床上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個志在必得的獵物,像是在欣賞他的小獵物困獸猶鬥的樣子。
“砰”一聲輕響,我的背靠到了一樣東西,我想那一定是帳篷柱子。
我背靠著柱子,雙手緊握短劍,雙腿屈膝。我已無退路,只能已現在的姿勢與之對峙。
他依然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我們就這樣僵持著,他明顯處於優勢,但也沒有更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