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照片,最後勉強留了張還算不錯的。
陶冶也誇:“這張拍得還不錯。”
“那不看看是誰拍的?”鬱文朗居功。
此時,三個女生也拍完照。
熱鬧一整晚,大家都有點累。閒聊幾句,便離開廣場,計劃著回家。
鬱文朗和陶冶的車停在廣場邊,好處是離得近,壞處是被堵住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倒了有十分鐘,陶冶勉強把車開出來。
鬱文朗那輛被堵得嚴嚴實實,除非前面幾輛車開走,不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而裴岑雖然停得靠外,卻也容易倒出來。
鬱文朗吐槽:“快來人給這些佔道停車的貼罰單!有沒有點道德了。”
“小朗,你坐我的車還是阿岑的?”陶冶問。
鬱文朗猶豫片刻,瞅了眼周蔚:“我坐阿岑的吧,你家跟我家不順路。”
裴岑按了下車鑰匙,黑色轎車滴滴兩聲。
他漫不經心瞅了鬱文朗一眼,“你坐我車是為了順路?”
“嘿嘿嘿。”鬱文朗撓頭,只顧著傻笑。
陶冶挑挑眉:“那我們先走了。到家都在群裡回個資訊報平安啊。”說罷便發動車子離開。
到夜裡,溫度更低,鍾善腳下有點冰,她原地小幅度地跺了跺腳。
周蔚也凍得手插進口袋裡:“怎麼覺得今年明南比往年冷很多。”
見狀,裴岑沒再多耽誤,迅速將車開了出來。
如同往常一般,鬱文朗徑直上了副駕駛,周蔚和鍾善在後排。
車開出去幾百米。
後排兩個人在討論回雲寧之後去哪裡玩。
鬱文朗撓了撓頭髮,壓低聲音:“阿岑,我怎麼覺得你不開心?”
裴岑沉著臉,瞥他一眼,沒說話。
“直覺告訴我,你是針對我不開心。”鬱文朗有點莫名其妙,“我招你了?”
“你是沒招我。”裴岑用氣聲,確保只有兩個人能聽到,“你坐了不該坐的位置。”
說罷,有意無意地朝後排望了眼。
鬱文朗立刻領悟,輕拍了下手,吐槽道:“得,忘了,你的本質就是重色輕友。”
-
路程到後半段,離四季府還有段距離時,鬱文朗和周蔚已經在車上睡著。
儘管上下眼皮在打架,但鍾善還是忍住睡意,拍拍臉,試圖清醒點。
等紅燈時,從後視鏡裡,恰好對上裴岑目光。
“太困了就睡,”裴岑淡聲道,“沒必要強撐著。”
她還是搖搖頭。
“到了我叫你。”他繼續勸。
鍾善拒絕:“我不是怕睡過頭。如果我們仨都睡著,留你自己開車……好像有點不太禮貌。”
“哪來的歪理。”裴岑好笑地說,唇角卻不由自主地勾出一抹弧度。
話音剛落。
或許是鍾善放鬆警惕,沒兩分鐘,便歪頭靠著車背,沉沉睡去。
到樓下是二十分鐘後的事情。
裴岑叫醒後排兩人。
“到了?哦,謝謝你啊裴岑,”周蔚意識還不太清楚,“居然送到樓下,那我先下去了,善善再見。”
鍾善伸了懶腰,打著哈欠,叮囑道,“回家早點睡。”
她清醒片刻,便開始檢查隨身物品有沒有掉在車上。
到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