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抓白花鹿,就躲在草叢裡吹骨哨,不一會就有白花鹿過來了,然後等它靠近我就撲過去,很容易就能抓到白花鹿了。”
眾人一臉驚奇:“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徐凌心中有驚喜,他已經能肯定玲玲是真的來自草原,並且剛才回答問題還是提問,都沒有一絲說謊的樣子,雖然徐凌不是什麼鑑別謊話的專家,但面對這群並不太聰明的原始,他還是很輕易就能看出他們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徐凌露出微笑:“你先在我們部落休息幾天吧,我還想聽你講講草原呢。”
玲玲一個勁地點頭:“好好好,不過我也真困了,等我睡醒再給你講。”他說了半截就打了個大哈氣,往後一仰就直愣愣地摔在了炕上,然後哎呦哎呦叫著:“疼死我了,你們睡得這是什麼啊,這麼硬。。。對了,我的馬呢?”
他又一下子坐了起來,揉著腦袋就要跳下炕,徐凌攔住他:“我們給它拴在樹上了,剛才看它自己在吃草,你聽,是不是它在叫?”
玲玲側耳聽了聽,果然聽見屋外有馬呼哧呼哧噴鼻息的聲音,這才放了心,他這次慢慢躺下,連一分鐘都不到,就睡著了,還呼呼呼地打著呼。
鳥妹和芹妹以為徐凌只是想多聽聽草原的事才留下玲玲,她倆拍著手,笑說:“草原真好玩,等他醒了讓他多給咱們講講。”
讓玲玲留下來
玲玲住了下來,他像個孩子似的,看見什麼都新鮮,他沒見過土坯房,沒見過麻布,更沒見過牆上亮晶晶的玻璃,他在部落裡竄來竄去,一會又跳上了臨海的高處激動地喊道:“那是什麼?這麼多水?水的那頭有什麼?”
芹妹站在他身邊:“那是海,海的那頭是。。。是黑窟窿,可不能去那邊,掉下去就出不來了。”
玲玲不由自主後退一步,然後又問:“海里有什麼?有魚嗎?”
芹妹衝他揚了揚下巴:“當然有魚,還有螃蟹和海藻,海邊還有貝殼。”
玲玲滿臉好奇:“那魚不會掉進黑窟窿裡嗎?還有你說的那些都是什麼?能吃嗎?”
芹妹一臉不確認:“有的魚會掉進黑窟窿裡摔死,有的魚在這邊就掉不進去。螃蟹和海藻可以吃,貝殼不能吃,但是能串成項鍊,就是我帶的這個,好不好看?”
玲玲摸了摸芹妹脖子上的項鍊,只給它當成特別的石頭,興趣並不太大:“螃蟹和海藻好吃嗎?”
芹妹拉著玲玲:“我們現在就去海邊,看看有沒有海藻,螃蟹要等海水退下去時才有。”
“好好好。”開始是芹妹拉著玲玲,走沒幾步就換成玲玲拉著芹妹了,他跑了起來,眉飛色舞地說著:“海水還能退下去?”
倆人手拉著手跑遠了,風中傳來芹妹咯咯咯的笑聲:“有時海水會流進黑窟窿裡,所以海水退下去,黑窟窿裡的水要是滿了,海水就漲上來。”
玲玲的飯量極大,後來他開始跟著眾人出去打獵,也是他不習慣樹林或是對於樹林裡的獵物不算擅長,他獵來的獵物並不是很多,但玲玲很勇猛,每次都衝在最前面。
玲玲胳膊上被撓了幾道子,他呲牙咧嘴地抱怨著:“那個是什麼東西?又會爬樹速度又快,這麼兇猛!”
歪口把獵物抗在肩上:“那是劍齒貓,這還是隻小的了,你們草原沒有嗎?”
玲玲託著受傷的胳膊,跟歪口並肩:“我們草原可沒有這個。”
晚上,歪口在屋裡逗弄著棗花的孩子,徐凌坐在炕邊問他:“玲玲也跟了你幾天,你覺得他人如何?”
歪口猜不到徐凌的想法,他想了會,然後說:“嗯,玲玲挺好的,雖然有時抓不著獵物,但手腳很快,也願意聽我們的。”
透過這幾天的相處,徐凌也覺得玲玲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