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一幅畫,掛在牆壁上吧。”
“不用了,我喊來你來是有事情要說的。”
王畫搬來一張胡床坐下來,更是奇怪,有什麼事,白天不好說,要晚上來說。
“我要離開了,相王給我寫了一封信。他說了,他找到了查出出賣血字營的方法。”
王畫睜大了眼睛,這作公案都快去了一年時間,當時滿朝文武都沒有辦法,李旦好好地現在又將它翻出來做什麼?還有李旦又會有什麼辦、法?
象是看到了王畫眼中的懷疑。李雪君繼續說道:“這件公案並不是不可破解的。第一個就是從突厥人入手。既然送信給了突厥人,這一定是這個人所養的死士,也是這個,人最親近的人。”
“是啊,可你知道這些人養了多少死士?”做下此事的人無非就是李旦李顯與韋氏、太平公主,那邊有武三思幾個弟兄,到是張氏兄弟可能性最可不管那一個懷疑物件,府上不是養著無數的親信死士謀臣。而且他們府邸眾多,洛陽有。長安有,其他地方也有,皇宮裡同樣也有。
“但總是一條線索,如果將突厥那兩個斥候抓來,其實不一定非得要讓這兩人去一一辨認,只要放出某些風聲,引起這個人的慌亂,說不定他再次殺人滅口。這樣就有了線索重新出來了。”
王畫點點頭,這個主意也是一個主意吧。當然憑藉李雪君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但她有太平公主有李旦幫助,如果真的將這兩個突厥斥候抓回唐朝,這一件事說不定還真的有可為。
但有一條。得將這兩個人抓回來,還要活捉回來,這個難度同樣不第二那麼就得排除是李旦與太平公主做的。不然有了這兩人在手上,反而被他們利用。造成冤案發生。
其實如果李雪君真的要這麼幹的話,王畫是十分反對的。因為在他心中,對太平公主的懷疑是最大的。李雪君這樣做,冒著巨大危險。不但有可能不能幫助找出真相,卻在添亂。
“第二個線索就是那個捕頭。雖然他失蹤了,可當天有人與他聯絡過的。這個人應當也是謀主的親信之一。當然事發後,他也有可能
“失蹤,了,可這麼多天過去。捕頭下落依然會不明,可是這個親信。卻有可能重新回到他身邊。”
“有些道理”。王畫說道。看來她雖然受自己囑咐在保護小玉、真。可腦子裡一直在想著怎樣將這件公案破解,不然不可能這麼有條理地立即講出來。
“因此相王做了一些安排,當天見到過這個親信的還有幾個捕快。相王秘密讓一個捕快進了他的府上做了一名公公。
現在他寫這封信,就是讓我回洛陽,協助這個公公查出這個親信來。順便決定下來具體的操作過程。”
王畫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很難。朝中的政局你應當明白的,現在你還不是我的婢女,回到洛陽後。大家都會將你以及你的師門。當作相王的人。”
想要找出這個人來,就得有出入這幾個最有權勢的人府上,憑藉她師門與李旦的關係,她出入太平公主甚至李顯的府上,都沒有大礙,可想進入武家兄弟府上就有點困難了。更不用說是二張的府邸。
但他心中感到奇怪,李旦看來是來真格的。當然如果不是他與太平公主做的,這件公案翻開了,對他將會有巨大的好處,特別是在現在爭鬥最白熱化的時候。如果這步棋走好了,對他將會大有幫助。
難道真不是他們做下來的?
這麼說來,或是韋氏,或者是武三思了?
當然了,也有可能李旦這是欲蓋彌彰。
“二郎,你又在想什麼?。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回去好。一旦讓人得知是查詢真相的,將會有很大危險的。”王畫擔心地說道。她有的只是道門的一點名聲,還沒有成為自己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