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並且將皇太子的地位保持下來,後來政變時,果斷地任用武氏。將張束之等人排斥。利用這一點將李旦權利架空,韋氏可謂功不可沒。
當然她失敗了,失敗的還有太平公主,她們都是達到權利的巔峰,開始不知所謂,才造成的。所以說創業難,守成更難。
可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小視,她也不會放過這次機遇的。
因此她會同意,可如何操作,這不是自己說了算,她還要斟酌,首先一點,肯定要與武則天溝通。有可能她是不會讓李顯放棄皇帝地位的,這又要看韋氏會給武則天什麼,武則天會不會放棄什麼。然後是韋氏又要給自己什麼,自己又要放棄什麼。總之很複雜,中間的利益牽涉得很多。至於李顯。王畫都自動疏忽了。
還有一點,雖然王畫很不喜歡這個女人,可是自己與韋家來往密切,現在除了瓷器,還有航海的合作。從這一點上來說,韋氏應當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惡感。
想到這裡,他又說道:“你對你母后說一聲,我要求不高。只要輔佐你父皇平安將所有權利交接過來,我將你迎娶後,只要有一個駙馬都尉之職在身,然後與你攜手過完這一輩子,平時能彈彈琴,作作畫,或者製作一些小東西就行了
說到這裡,他看著李裹兒,眼裡閃著濃濃的愛意。
“那就好”。李裹兒高興地依偎在他懷裡。
過了好一會兒,王畫將她推開,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
將李裹毛送到城門下,士兵等到王畫遠遠地離開,才將城門開啟,將李裹兒接入城中。
轉眼間就到了二月末,更多的軍隊來到了洛陽,除了少數軍隊打著勤王的旗號外。大多數軍隊只是打出自己的番號,沒有表態。當然其中有一些想夾在王畫後面撈點好處的,還有武氏嫡系部隊,以及張柬之李旦等人調過來的軍隊,可畏懼於血字營軍隊的盛名,離血營駐地遠遠的,沒敢有異動。
但在二十九晚上。一名黑衣人來到血營大營前面,要求見王畫。
王畫下令讓手下將他帶進來,見到王畫後。這名瘦削的黑衣人說道:“僕奉陛下與皇后之命前來的說話聲音尖尖的,不用看喉結,也知道是一名太監。
但他身上衣服**的。頭髮還不斷有零星的水跡流下來。王畫想了一下,明白過來,這等機密大事,不可能象李裹兒那樣光明正大的出城。
就是再託李裹兒出城,城中相王也會有準備的,反而壞了大事。
因此這名太監有可能從洛水潛出城的。可王畫十分奇怪,洛水這幾天也因為設防,將水閘關了。不過想了一下,還是會意,開城門難,可將水閘悄悄提高一點,還是很難引人注意的。
他單腿跪下,行了一個大禮說道:“臣領旨
這個太監滿意地笑了起來,笑聲就象一隻公鴨的叫聲,在寧靜的夜裡,十分難聽。
笑完後說道:“陛下說了,讓你明天晚上安排一些人到建春門外,但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了,三更時分,建春門會自動開啟,你帶著大軍入城
王畫說道:“臣領旨。”
太監又說道: “你起來吧,給某安排營帳休息,記住了。某前來血字營的訊息千萬不能走漏了。”
王畫站了起來,不解地問道:“皇上與皇后還有其他的吩咐沒有?”
“沒有啦,記好了,到時候你帶軍入城後,聽從皇上調遣就是,不要想太多
王畫站在哪裡發愣了,這也不合乎邏輯,將血字營放進洛陽,就是自己的天下了。難道韋氏這樣相信自己?疑惑地將這個太監秘密安排下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王畫將軍隊結合,然後帶著血營到各路前來洛陽的軍隊軍營溜達了一圈。
到了中午時分,終於有一個將領看到王畫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