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剪意這樣做,不說她聞聽二哥將她賣了,誓死不從,況且她二哥也沒有權利將她賣給青樓,這個道理她看過許多書。難道不懂。就算她不懂,至少她的相貌她的才藝,爭一個清綰人。謀一個好名聲。雖然有難度。但也不是不行的。難道她腦子自從父母親去世後,突然變痴呆了?換成另外一個人了?”
聽到這裡,大家看著眼前這座荒墳,都肅然起敬起來。
“所以,華三郎君,我說她配得上你的意思,正是這種大孝,這種大節,非是一般女子所能做得到的。”
華三郎聽後,再次低低地抽泣,不過這一回王畫不用擔心他會尋死尋活,因為自己到了滑州,也等於給了他信念。
“華三郎君,你先回去吧,早則三天,遲則五天,我應當就能給柳姑娘還一個清白。”
三五天就將這件案子破獲,聽讓人難以相信,但同樣華三郎還是相信王畫的奇蹟的。他站
這也是王畫有意將他支走的。
看到他走遠,王畫指著柳芸的墳墓說道:“這反過來也證明了她的智慧與勇氣。但接著另一個問題也到來了,那就是她想到進入秋翡白玉坊,試著碰到一些大人物,或者聽到一些訊息。難道她就不想到這點也會被對方利用?這是以身犯險。還有,她既然想到了自己父母死的不是詛咒,那麼也會發現父親一些奇怪舉動,更會分析出來父親會是因為某種原因被人謀害的。那麼她還會聯想到父親交給她的東西。但這件東西做得很巧妙,她一直沒有參悟透。當然了。如果不巧妙,也讓敵人早就發現了。”
“那幅畫?”白亭問道。只有那幅畫她掛在床頭,為什麼掛在床頭。這是她父親鄭重交給她的,所以她想看畫中會有什麼意思?
“很有可能,但在我們沒有得到這幅畫,甚至得到了沒有將它參悟明白,也不能斷言。”
這幅畫現在就在眼前,不過埋在泥巴下面的棺材裡。當然,大白天。美畫可不敢開棺的。
“這只是一點,但她既然想到會有危險,就會明白自己會隨時遇害。也明白滑州糧價上漲,某些人截留了大量糧食,會不會引起朝廷的注意呢?那麼會不會來一個比較清明公正的官員,會不會對她全家慘死產生懷疑呢?那麼會不會產生一種有可能會有一天開棺重新驗屍的可能?”
雖然這一機率很緲茫,但不是沒有。現在王畫不正坐在這裡嗎?因此這個機智的少女大有可能會賭上一把。
沐故李這時說道:“你是說她有可能會將她所想的所發現的東西放在褻衣裡面。”
畢竟是一個死人了,誰也不願意靠近,更是因為詛咒。連忤作都不會驗屍。現在也沒有替死人整容洗抹的習慣,所以沐放李這個問題大有可能。畢竟她捨身去秋翡白玉坊。本身與這個性質相同,也是在賭一絲緲茫的機會。
但眾人一起看著這座荒墳,心中在想,這個少女會不會真有王畫所說的那麼聰慧呢?
“是什麼樣的情況,今天晚上,就知分曉。”王畫站了起來說道。因此他才在四院中刻意挑了玉石院。哪裡攀牆出坊最不容易讓人察覺。
回到玉石院,太陽已經西垂,一群姑娘們正坐在屋子裡,不知道在談什麼。
雖然到了傍晚,天氣還是很熱。這群姑娘們衣服穿得都很單薄一個個性感誘人。她們有時候還拿王畫留下的護衛開著玩笑。
但白亭擔心地問道:“白菊呢?”
沒看到白菊在屋裡。
玉執說道:“白菊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能管得好嗎?最後將自己拖下水去,不要將人家拖下水去。
又發生了什麼事?
白亭擔心地跑到白菊的房間,看到她正趴在床上抽泣。問她她也不回答。
白亭於是走出來,將秋蘭拉過來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