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我們是有犯罪事實。可不能用活天大罪來形容,真的犯罪滴天大罪的朝堂上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臣王爺們。我們只不過用了一些小小的極端手段,就象剜去病人的膿包一樣。或者王學士其實內心是最開心我們這樣做吧。”
這是詭辨。如果真象他所說,那麼很早他就會與自己聯絡,而不是逼到今天的地步才露面。說到底。他們只是想挑起爭執,然後從中渣利。
但王畫不想與他抬這個權了,直接問道:“說吧,你來此有何貴幹。”
“我是來與王學士做一筆交易的。”
“什麼交易?”
“王學士在陳州查出來的名單只是他們的一部分,我還有其他的一些名單,但我有一個條件,釋放我的人。”
王畫眯縫著眼睛,盯著張望北。
他將事情經過寫了奏摺上書了朝廷。其實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寫出來。在他審訊中得知,但除了陳州外,還有其他的一些據點,比如廣州,揚州。這些都不是王鹼管理的,所以得到的有用情報有限。
可讓王畫哭笑不得的是,兩家帶著一群匪徒出海,還是王申在王畫小時候給三鳳四鳳講故事時,曾經說過一句話,說南方海外有許多大島,上面荒無人煙,但有許多寶石黃金。這才得到靈感的。王畫都記不起來,這是自己什麼時候說過的話。也許是許多寶石黃金這四個字眼,讓王申留下深刻印象吧。
也有一個好訊息,那就是四鳳還活著。但不在海外,卻讓張質帶到了中原,至於在哪裡,王鹼就不知道了。
其實張望北能打的牌面不多。雖然他這幾年先是跟隨王勝,然後又跟隨王鹼,既然王鹼都不知道的事情,估計他也不會知道多少。
而且王畫也掩瞞了許多少線索。現在這兩家人忽然的開竅,讓他如骨在便,十分地難受。因此務須將他們全部撥掉。但指望各地的官吏,這是不可的,相反會被潛規則了。
因此撥掉明處的線索,留下暗處的線索,繼續追蹤。而且現在王畫的力量發展很快,需要的只是時間。他不想一下子將這些人逼急了,又不知逃到什麼地方。
而且看似兩家人開竅,實際上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那就是擁有的財富與力量的不相稱。這幾年發展是很快,可是在朝中沒有重臣維護。有重臣,那只是利益的交織,需要時隨時就將他們當作棋子扔了。這一點就不象七姓十家。之所以他們有財富,朝廷都不敢異動正因為他們有著雄厚的底蘊。
兩家人沒有了自己,沒有了張望北的操作,也會早遲有一天。被某方勢力盯上,最後吃下去。
事實上這一次王畫打草驚蛇,兩家人都會成了喪家之犬,沒有一些勢力與他們接近,光有錢也等於完了在一大半。
現在王畫根本不需要張望北手中可憐巴巴的情報。
張望北有些心虛,看著王畫,強壯的縣影終於佝僂下來。
王畫開了口,說:“不管怎麼說,我聽說了一些情況,當年你數次避過王勝的逼迫,沒有對我刺殺,我還是要感謝你的。”
張望北不知如何回答。
“張望北,這個名字是誰取的?”
“是我的父親。”
“望北,好名字,你可知道你父親替你取這個名字的含義?”
“我知道,他讓我不要忘記我是漢人。”
其實他身上的血統也只剩下一半漢人的血統了,因為他的母親也是一個當地的土著人部族酋長的女兒。但王畫得知的情報,這個張望北在父親自小的教導下,身手很好,最主要常年生活在熱帶叢林裡面,善長攀高爬低與潛伏。這也是王勝讓他行刺自己的原因。
王畫又說道:“你知道就好,無論這個朝堂如何,你記住了,你是一個漢人。希望你以後不要象這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