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高,這些高檔房才真正帶來利潤。這是好訊息。但蓋房子要工人,燒磚瓦要工人,燒石灰要工人。窯場是一個個矗立起來,這個機會誰不抓,燒出來多少,市場就消化多少。不過都是來自其他地方的商人經營的,三家在這個上面佔了比例並不大,連自己用的都不夠。但人手呢?
這些窯主本身也是四面八方各州有勢力的人,耳此又從他們所在的州縣將人偷偷帶過來。但因為各州查得緊,就是他們有勢力,帶人也遭到當地官員阻攔。怕得罪也不行,讓他們帶與讓王畫帶沒有區別,反正一樣人都流到了欽州,自己管理的地方人手越來越緊張。因此還是人手不足。
不但如此,人在增加,也刺激了商業的發展。有的商人乾脆在欽州設立了其他的作坊,節約成本。欽州港外更是每天停泊了無數的船隻裝卸,也幸好王畫提前修建了一個新港口。港口的繁榮,又必須修造更多的馬車。但這又要勞力了。
但人呢?王家長老向王畫要人,其他作坊主也向王畫要人。不但王畫,就是其他各縣官員每次出來,都有許多商賈跟在後面要人。王畫沒有辦法了,雖然現在因為一片利好,賺的錢都數到手軟。估計王家那個長老睡覺時都夜夜夢到這筆巨大的收入。但人口緊缺太嚴重了。只要稍微慢上一刻功夫,連官袍都能拽破了。這些官員亦喜亦憂。最後還是找到王畫哼哼唧唧。當然,如果欽州本身是一個上州或者中州,有一個四五萬百姓,還好一點。
但這一萬來人,還不夠塞牙縫了,況且農業因為養殖業的發展,本身也缺了勞力。於是只好推出一個無恥的想法。發展橢客,每介紹一個勞力過來,與作坊簽訂合同,欽州官府悄悄給他一貫錢,有用的人給兩貫,高明的工匠給五貫錢。只要看到人。除了高明的工匠要到作坊裡試一下手外,就立即付錢。
這讓許多機靈人聽了十分動心,多好的行業!什麼本錢都不要,只要磨磨嘴皮子,甚至連嘴皮子都不磨,本來就有許多人想來欽州。只要將人帶到欽州,連路上的飯錢都讓帶過來的人付了。馬上就能得到錢,帶一個一貫錢,帶一百個就是一百貫錢,想想夫妻二人在欽州那麼好的作坊裡做工,一年也不過一百貫毛收入。
許多機靈湧回各自鄉里,做起了掂客這項職業。連一些酋首無恥地將自己帶過來的人當作梢客向王畫要錢,雖然對他們來說,數目不是很大,但蝨子多了也是肉啊。
於是人流從四鄰州縣氾濫的距離越來越遠,交州、桂州、瓊州、高州,有陸上來的,從海上來的,比現在的絲綢之路還要繁忙。
所以更大的人流還在後面。
還有這種事?還是州府官員親自下令的職業?開天闢地以來,有沒有過這樣的事發生?這與買賣人口有什麼區別?
聽到這個訊息,幾乎整個嶺南各州官員恐慌起來,奏摺象雪花一樣飛向京城。
因此李顯這時候看到的還只是一個小夜曲,後面還有激烈的行軍曲,交響曲,一曲比一曲高昂,現在還沒有拉開帷幕。
滿朝文武大臣,也聽說了此事,一個個臉上露出驚歎。
就連宗楚客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太神奇了,難道嶺南那片地方讓王畫手一揮,真成了一個聚寶盆。
不過王畫如果知道他的想法,絕不會驕傲,他前世有一個叫深圳的地方,從兩萬五千人的小漁村到一千多萬人的大城市,經過了多少年?給王畫經營,就是他擁有領先這個世界一千多年的知識,也達不到這個。要求。甚至在相同的時間裡,也不可能將它變成百萬人口大城。
張說開了口,他說:“陛下小你還疏忽了一件事。”
“什麼事?”
“臣聽說了王畫在修建一個大城,範圍接近洛陽的一半,如果將它住滿,會需要多少人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