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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下回託家人去買就好,天氣這麼冷,還出門?”

“其實,我目的是去看看她好不好……嗯,我覺得,我好像將喜兒當成了妹妹,她很堅強,明明是想著他,卻是一句話也不肯說。”

這個他,就是江照影。

如今琬玉已經可以很坦然地談起前夫了,有話就說,不再胡亂壓抑,薛齊樂見她放開心情,亦是坦然聽她說出她的看法。

“喜兒真的喜歡他啊。”琬玉很是感慨,又道:“十幾年前他丟下了一條江家帕子,喜兒撿了,到現在還藏在身邊。”

“唉,可惜,本是一件好事。”薛齊也不得不跟著輕嘆道:“就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

在那夜夫妻交心談開之後,他們經過商量,做了決定,準備等江照影安定下來後,就請喜兒幫忙,找個時間讓父子正式相會,豈料油坊掌櫃生病,過世,油坊混亂了一個多月,接著江照影當上掌櫃,又是忙碌一陣子,好不容易,一切終於再度安定下來了,他們開始打算如何告訴孩子時,卻發生了他去喝酒被誤會偷錢的事件。

他完全不辯解,當夜就離開宜城,程喜兒傷心欲絕,過沒多久,油坊的“二少爺”回鄉,趕走她這個沒有血緣的收養女兒,她只得帶著小丫環到外頭開店謀生。

“他個性完全變了。”琬玉現在簡直像個三姑六婆,“他就寧可讓人誤會,也不把事情說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喜兒對他的心意呀。”

“應該是知道的,這才會覺得去喝酒不好,因此離開。”

“那好歹說清楚他沒拿錢,畢竟……”琬玉想講的是,畢竟他是慶兒和珣兒的親爹,她也不願意見他被冤枉,然後一個人孤身黯然離去。

對於江照影,與其說是愛過,不如說是新婚歡愛戀慕,短暫的甜蜜過去,兩年夫妻生活,總是她獨守空閨的時候多,她又能瞭解他多少?

他來見孩子的那天,他的歉疚悔恨,她體會到了,如今她放開執著嗔恨,那段與他的過去,也像晴空淡淡抹過的微雲,離她很遠,很遠了。

而與他還有那麼一線的“藕斷絲連”,就是慶兒與珣兒與他的父子血緣,然而他這回不告而別,恐怕又得延遲跟孩兒說身世了。

怎麼一直在談論他呢?她瞄了一眼薛齊,見他仍很認真地看她,等著她把話說完,又朝她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關心喜兒,從而關心到喜兒所愛的人,同時也希望孩子的父親是一個清白踏實的好人。”

琬玉心頭酸酸的,不再是壓抑苦惱,而是因為丈夫的理解而感動。

“我見喜兒過得辛苦,就跟她說,若你回京復職,要她也一起帶小梨來,換個環境過好些,可她拒絕了。”

“她是想等他回來吧。”

江照影真是一個令人灰暗的話題,夫妻倆一時無言。

“而且,我不一定回去當京官。”薛齊望向桌上的起復請表,語氣無奈,“以前刑部的缺早就沒了,再說,缺是擠出來的,要給你,就有,不想給你的,空在那邊也輪不到你去做。”

“那怎麼辦?我還等著當官夫人擺架子呢。”琬玉故意打趣。

“有缺就好,說不定要去海南了,夫人。”他笑了。

“好啊,聽說那裡長年如夏,還有一望無際的藍天大海,同樣是當官,你不如撿個閒缺,有空還能去海邊釣魚。”

“哈哈,我打魚,你曬網。”薛齊已經描繪出一幅漁家樂,笑得合不攏嘴,起身摟住越發嬌媚的妻子,“就怕讓你曬黑了。”

“我黑了,就嫌我啦?”

“你以前太白,太瘦,第一次抱你,我嚇了一跳,以為抱了竹竿。”

他愛憐地摩挲她的臉頰,又將她摟得更緊些,笑道:“現在有了血色,豐腴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