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衝向了那擺放整齊的一柄柄戰刀,他們知道,這一次沒有人能救自己,只能依靠自己了。
然後,十幾個人就陷入了混戰,那場面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都是一些沒上過戰場,憑藉父輩的功績進入官場的公子哥,他們哪裡會殺人,憑藉的也不過就是不想死的信念。
“打的真難看。”路朝歌退到了李朝宗的身邊,道:“我就是把存孝叫過來,都比他們強吧!”
“都是一些不中用的公子哥,你還求他們能打成什麼樣?”李朝宗笑著說道:“不過,你這招挺狠呢!不僅能讓他們自相殘殺,活著的那個人還要被我們利用,可以給我們當探子,好辦法啊!”
“我沒想那麼多啊!”路朝歌撓了撓頭,道:“為啥你總是能把事情想的那麼複雜?”
“你確定你沒想?”李朝宗笑著問道。
“反正我是肯定沒想。”路朝歌說道:“這些年你學壞了,已經從一個純粹的將門子弟變成了腹黑的官員了,我以後得離你遠點,要不然我也學壞了,我這麼純粹的一個人,不能像你一樣,真嚇人。”
“呸!”李朝宗很沒有形象的啐了路朝歌一口,道:“你是真不要臉。”
哥倆沒事人一樣的站在那裡看戲,而此時的‘戰場’上,已經分出了勝負,雖然這些人武藝稀鬆,但終究是有一兩個不錯的人選,這三人看那模樣就是曾經練過幾手的人。
路朝歌眼珠子一轉,大踏步上前,其中一人的戰刀要從背後砍向另一人的時候,路朝歌抽出腰間戰刀,一刀盪開了那名官員的戰刀,左臂伸展拽住一人,直接將那人摔倒了戰兵腳下,在補上一腳,直接將最後一人踹到在地。